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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太子 第一百二十五章编故事
石传风呵呵笑道:“说来说去,你无非就是缺人才呗,工业革命的标志是蒸汽机的出现,你就算理论上知道如何制造蒸汽机,想要造出来也没那么容易,毕竟你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清代人口大爆发是因为引进高产作物,以及培育和改良种子,这方方面面都需要人才,老道既然把你送回来,自然不愿意让你这个大明朝再次陷入封建王朝的恶性轮回,所以老道我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人。”
朱慈炯喜道:“石兄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谁?朕马上命人接他们进宫。”
“他们已经进宫了。”石传风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道:“在这里。”
“什么意思?”
“你以为老道我容易吗?”石传风没好气得说道:“想找一个宿主,老道我就转悠了八天呐,再想找三个符合要求的横死之人哪有那么容易。”
“你这次给朕带来三个人才?”
“那是自然。”石传风点点头道:“三个人的魂魄如今被老道用本门秘法藏在印堂之内,最多只能维持七七四十九日魂魄不散,要是在四十九天内找不到宿主,那他们三个最后只能是魂飞魄散,所以老道急啊,要不是你鼓捣出这么个举告鼓,老道还真没把握四十九天内见到你,一旦超过时限,老道在现代社会的努力一切白费不说,就算是现在也只能打道回去了。”
“所以说,现在你最想要的是让三人容身的尸体。”朱慈炯笑道:“这个好办,朕等会让人从天牢里面提三个死囚,让他们怎么死你看着办。”
“你以为什么人都跟老道一样不在意外在啊,这三人活着的时候可都是各行业当中的精英,随便弄三个死囚就想对付过去,老道还是亲自去一趟天牢,让他们自己选择的好。”石传风又道:“另外你还得替我准备朱砂黄纸还有铜铃铜镜以及一座巨钟,钟就设在天牢外面,这些人可没有老道的道术神通可以自行附身,没有引魂之法,老道现在就算是想要让他们从印堂里面出来都做不到。”
“这些都是小事,朕等会吩咐人去办。”朱慈炯道:“这三人关系到我大明国运,乃是头等大事,让你一人去天牢,朕还是难免惦记,这样吧,朕亲自随你走一遭。”
乾清宫外,内阁五位阁臣刑部尚书解学龙还有应天府尹钱谦益跪在地上官帽脱在一边,有人敲举告鼓状告他们七人的事,七人自然在第一时间知晓,哪里还敢有半点怠慢,急匆匆赶来面圣,不管有罪无罪,总之在未得清白之前他们都属戴罪之身。
谁知道赶进宫内以后,刚进乾清宫就被大太监韩赞周挡了驾,言称皇帝正在召见举告之人,严令不得有任何人靠近御书房半步,皇帝如此慎重,七人心里更是忐忑不已。
举告人的身份他们七个已经查清楚,城北的一个无赖赌鬼,这样的人随意攀污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国之柱石,要是也能得逞,只怕从此以后必将成为大明朝史上最大的笑话。
朱慈炯与石传风联袂走出御书房首先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当即奇道:“你们这是?”
七人跪了一个多时辰早已是精疲力尽,好不容易皇帝出来了,还是与举告人一同出来,心里暗道不好,天子该不会轻信这个无赖的话吧,虽然心里若是无鬼自不会怕,可如此一来难免让清誉受损,也证明天子并不是真正信任他们,而这是他们最最不愿意面对的,按他们的意思,天子应当即下令将这狂悖之徒当场仗毙才是。
“臣等听闻有人举告,特来请罪。”史可法率先说道。
“都平身吧,都是误会误会。”朱慈炯笑道:“这位石道长急于见朕,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七人脸都气白了,想见皇帝就敲举告鼓随意攀污?这规矩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臣等岂能平白无故受此狂徒诬陷!”钱谦益满脸激愤道:“按举告制,但凡举告之人最低得要坐监三年,随意诬告可当场格杀,臣恳请陛下立即将此人斩首示众以正视听,否则举告之制只怕要成为世人百姓眼中的一个笑话。”
朱慈炯脸色严肃,知道钱谦益这番话说起来还真算不上报私仇,举告制度今天第一天上马就遇上石传风这么个极品,要是没个说法,这举告制威严何在,可让他杀了石传风……这他么才是真正的笑话。
“钱爱卿言重了。”朱慈炯只能无奈道:“诸位可知此人是谁?”
七人不解。
朱慈炯很是惆怅得说道:“此人于我大明于朕都有大恩呐!一年半以前,朕身患重疾昏迷数日不醒,太医院群医束手,性命危在旦夕之际,有太医言称朕身患之疾与古籍中记载失魂症颇为相似,于是朕之母后在民间找来石道长为朕设坛招魂,朕这才悠悠醒转侥幸活了下来,后来又是石道长谏言让朕来南京祭拜孝陵还愿,朕方才逃脱京师失陷时的生死大劫,也因此让大明皇位得以正常延续,使大明未陷入夺位之争,诸卿说说看,这位石道长是不是对大明对朕有大恩呐。”
一个好赌成性输的家破人亡的无赖会对大明对天子有大恩?骗谁捏。
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天子在北京昏迷五日不醒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什么道士设坛招魂,分明就是自己醒过来的好不好,何况这南京城知道是谁的多了去了,天子不管是什么原因非要编造理由保这人一命,可也没有如此颠倒黑白的道理。
解学龙奏道:“启禀陛下,此人定是招摇撞骗的骗子无疑,臣于一个月前因属下兵丁不慎,曾将此人撞死,天子爱民臣岂能不知,将此人收敛之后便派人打探此人身份,得知此人乃是城北的一个匠户名叫陈阿四,一身木匠手艺很是不错,后来染上赌瘾气死了老父,妻子也带着儿子逃的不知所踪,臣找不到抚恤之人,原本打算将其好生安葬之后,便入宫向陛下请罪,谁知此人命大当晚便活了过来,于是臣又将其送去北岸,本是想让他能有个活路,谁知此人受不得苦自己跑了回来,这些事城内百姓知者甚多,臣绝无半句虚言,还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