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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异谈 第1167章 庆功宴
“下面是娱乐早报道,昨日在某酒吧街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双方是中国的青年和西方的“鸟人”。现场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场面一度混乱。后来经本台记者多方打听,才知道这其实是个误会。当时某影片的剧组正在该地取景拍摄,没想到因为造型和现场特效太过逼真,而误让人以为是一场斗殴。现场有观众表示,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他一定会买票捧场......”电视里,魔都的几个主流电视频道正在同步播放着这条新闻。
“晚上全体同仁决定请你吃顿饭,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多留一天吧。”这是大早上邓艾打给我的电话。对于同事们的挽留,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事情办得不错。”刚刚答应了邓艾的挽留,我又接到了沈从良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对我提出了表扬,不过对于那十万块报销的事情是绝口不提。后来我问起他,他说我现在不差那几个钱。况且当时也没必要去点那么好的酒,组织可报可不报。不过人家接着又说了,那十万块钱,可以用我的名义捐给那些还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对于老沈的这个决定,我欣然接受。有时候不是我们不想做善事,只不过我们自己的日子都过得艰难,又拿什么去帮助别人呢。
“噢程,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本来想带阿瑞斯一同去赴宴,可等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却说自己要离开了。
“为什么?”我问他。
“昨天跟鸟人们打了一架,让我脑子里有了一些灵感。我想趁着这股子灵感还没有消退掉,回庄园继续做我的研究。噢,程,有时间欢迎你去我的庄园做客。那里面有来自五大洲的女仆,相信你会流连忘返的。”阿瑞斯在电话里对我发出了邀请。
订好了隔天返回江城的高铁票,我一整天都窝在酒店里回味着昨天使出心剑那一刻的感觉。慢慢地我发现,每当我闭眼不看四周的景物,心剑就能很顺利的任由我掌控。而当我睁眼的时候,再想使用它却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不坐飞机?”傍晚6点,我准时来到了跟邓艾约好的那家酒楼。听我说明天坐高铁回去,她随口问了一句。
“飞机回去要两个小时,高铁是4个半小时左右。乍一看,是飞机更快。可是我下了飞机,最终还是要转乘城铁才能回家。从飞机场到火车站,不堵车的情况下是一个半小时左右的车程,万一堵半道上了...所以,综合看来,坐飞机没有坐高铁方便。毕竟高铁不存在堵车,我下了车直接站内转乘就行了。”同事们纷纷跟我打着招呼,我一边回应着别人,一边对邓艾解释着道。
“其实我挺不适应大城市的,我的家乡面积很小。一个半小时,开车的话足够绕着城区走三圈了。买点东西,出个门,步行着都能去。”我耸耸肩,走到桌前替邓艾把座椅拉开然后说道。这一招是跟老外们学的,个人以为这是一种风度。别人优良的传统应该学习,我们的优良传统也不应该摒弃。
“上官?这边!”说话间,上官牧一行也走进了包厢。我抬头看见他,微微起身对他抬手招呼着。今天这顿,算是给我的送行宴,也算是天组国安两个部门的联谊会。毕竟大家打交道的时候也不少,平常多联络联络感情,办起事来也要方便一些。
“明天就要走了么?”上官坐到我的身边,解开了外套的扣子问我道。
“是啊,再过半个月就是春节了。回去还要打扫卫生,该准备的东西都要开始准备了。你不打算回家?”我拿起茶壶替他斟了杯茶道。
“算了,最近几个月折腾得不轻,我准备趁着春节在这边好好休息一下。等春运结束了,我看看再抽个时间回去吧。”上官用手指在桌上轻敲两下表示了谢意,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说道。
“别忘了年三十给家打个电话。”我对他嘱咐了一句。
“知道的。”上官轻叹了一声答道。
“这次的事情,全靠你帮忙了。这第一杯,我们所有人敬你。”少时菜上齐了,身为东道主的邓艾率先斟满了酒杯起身对我说道。
“别别,大家都辛苦了。这白酒就算了,我喝啤的行不行?”一见邓艾手中那足有三两的杯子,我当时就想服软。这没办法,谁让我刚不过人家呢。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服软的时候就得服软。
“那可不行,你明天就要走了,下次见面还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这第一杯酒你非喝不可,喝完这杯你随意,我保证没人再劝你。”邓艾死活不允,说话间,她还一仰脖儿生生把杯子里的酒给干了个半滴不剩。要说女人呐,要么是滴酒不沾。遇上了沾酒的女人,个把大老爷们还真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瞅着那空荡荡的酒杯,我就觉得一阵胃疼。
“喝了喝了,我们陪你一杯。”同桌的人见状一边鼓着掌,一边怂恿着我。不仅如此,就连隔壁那两桌上的人都起身走了过来。瞅着这形势,今儿我非得醉上一场不成。反正就这么连拉带劝再带灌的,我杯子里的白酒就那么喝进了我的肚子。白酒一下肚,那效果杠杠的立竿见影。我顾不得吃菜,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额,他真的不能喝酒?我还以为他是客气话。”见我小跑着离开了包厢,邓艾左右看了看问道。
“好像是,之前跟他打过两次交道。没见过他喝白酒,啤酒好像顶多喝一瓶的样子。”上官在一旁摸了摸鼻子道。
“好吧,谁能想到一大老爷们不能喝酒呢?没事,吐着吐着酒量就练出来了。来,第二杯我代表我们敬国安的兄弟们。”邓艾将自己的杯子斟满,起身对所有人致意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仰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