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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道狂兵 第408章巫妖大战
“你是……天诏的上一代的主人,那么岂不是说……”司空半语咽了口口水,感觉喉咙有点干,这么说来的话,眼前的这个帝俊,岂不是曾经的天庭之主吗?
运朝终点他不知道,但是运朝司空半语却是清楚的。曾经他就是帝朝之主,从王朝开始,到皇朝、帝朝、天朝,最后达到圣庭,一步步晋升就是难如登天。而每一个运朝之主都是人中龙凤,更是绝世强者,就说曾经的司空半语,就是半步本源境的可怕存在。
而眼前这个人,且不论他是天庭之主,单单是实力和修为,至少都是天地间最顶级的存在。司空半语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可怕的存在。
帝俊没有回头,但他知道司空半语想说什么。
“你说的不错,朕的确是天庭之主,朕的妖族天庭,曾经是执掌此方天地的存在,但是并非诸天万界。只可惜一切早已经成为过眼云烟了,朕的目光太短,才能有限,手握天诏如此神物,最后却变成了失败者,呵呵……不得不说,朕是足够失败的。”
“亦或是……这方天地,实在太小太小了,小到容不了天庭的存在。”
司空半语闻言,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看着帝俊的背影,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悲戚,一种无奈,或许这就是他剩下一道残念停留在这里的原因吧!
“想不想听听朕的故事?”帝俊沉默半响之后,忽然问道。
司空半语顿了顿,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洗耳恭听。”
帝俊深吸了口气,眼中露出追忆之色,慢慢的打开了话匣子。
“朕乃是妖族金乌一族的杰出弟子,住在落日谷的扶桑神木上……”
天地初开,混沌分离,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形成天地之别,中间孕育万物众生。那时候人还没有出现,整个天地孕育的生灵,共有三类,一类则是妖物,称之为妖族,一类则是天地初开的龙凤二族,他们不在妖族之列,只不过极少涉猎天地,处于隐世的状态。另一类则是成为巫族。
两大族群驰骋在天地之间,相互争斗着争夺天地的掌控权,爆发了无数次的大战,死伤惨重。而巫妖二族却是乐此不疲,谁也不服谁,彼此之间的争斗,引得山崩地裂,天地变色。
然而此时,妖族当初,出现了一个极为杰出的存在,名为帝俊,本体乃是三足金乌,掌控火焰之力,焚天煮海,威力无边。他能力出众,才华卓越,展露锋芒之后便将散乱的妖族收拢起来,更是得到妖族妖师鲲鹏的帮助,一路上发展迅速壮大起来,最后成为妖族的统领者。
而巫族当中,也能人辈出,巫族之内的十二个强者,号称十二祖巫,手段实力超然强悍,成为巫族的统摄者,一场巫妖大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那一战,天地脱色,血流成河,无数的强者在此战当中陨落下去。然而妖族在帝俊的统摄之下,所向霹雳,他的手下和他自己,好似有如神助一般,百战百胜,巫族则是步步失败,最后导致十二祖巫当中的五个,被帝俊带领着妖族灭杀,剩下的七个或是隐居起来,或是躲藏起来,不见了踪迹。
天地一时之间,成为妖族的天下。而帝俊也顺势成立了天庭,统摄天地,成为真正的天帝。
“你是说,你直接成立了天庭?”司空半语听到这里的时候,惊得张大了嘴巴,忍不住问道。天庭不是运朝的进化终点吗?难道还能够一步登天?这未免太惊世骇俗了点,难道这天诏真有那么恐怖不成?
想到这里,司空半语不由得朝着那石台上的天诏看去,此物真有这种恐怖威能吗?他真想现在就去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
帝俊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你没有听错,朕的确是直接成立的天庭,不过并不是真正的天庭,若是按照你的理解来算的话,仅仅算是一个运朝的王朝而已,连皇朝都算不上。”
“那时候朕以为,这就是天庭了,不知道这片天地之外,还有着广阔的大世界,更有着广阔的星空,便自娱自乐的以为自己就是天诏上所说的天帝了,现在想起,还真是可笑无比啊!”
“啊?呃……”司空半语听完帝俊的解释,不由得面面相觑,说是可笑还真是恰如其分呢,一个王朝也称之为天庭,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吗?不过司空半语也差不多明白过来了,帝俊所谓的统摄此方天地,应该指的是地球,地球才多大啊!若是想必朱雀大陆的话,应该说是大一点王朝或者弱一点的王朝,便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了。
“那么后来呢?你又怎么……怎么变成今天这番模样的?”
自己来到地球,没有一丝一毫运朝存在的混迹,连修士都凤毛麟角,这片天地怕是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曾经帝俊的年代,或许早已经成为了尘埃,只不过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不知道。
“后来……后来啊!可谓成也天诏,败也天诏吧!朕树立天庭,统摄天地,本以为可以万古长青了,永生永世,妖族都是天地的主人,朕也是天地永恒不变的天帝。然而朕不知道,这片天地小的可怜,人族的出现,便打破了这局面。”
“人族天生道体,修炼速度无与伦比,起初朕不以为然,可是随着后来人族出现了顶尖的强者,都足以威胁到了朕的时候,朕方才醒悟过来,天庭并不是永远的,而是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司空半语听到帝俊后面那几句话,忍不住叹息一声,堂堂一代帝王,说出这样安慰自己的话出来,可见当时他是多么的彷徨和无奈,多么的不甘心。身为修士,乃是逆天而行,夺取天地造化的。而身为运朝之主,本身又是修士,名誉上是代替天地掌控天地,实则是另一种更疯狂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