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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 这个信号
从机场到投资大厦车程用了五十几分钟,一路上金科笑脸陪着戴茗有聊到她生活的上海,本地青城,还有各自的工作,以及眼下公司在做的投资项目。
戴茗对金科的问题只答不问,答的尤其谨慎阙。
金科观察着这个未来同事,一时间也看不清楚戴茗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客气聊天中本应你一言我一语,但是戴茗却一字不问。金科不知道戴茗是太累导致没心情,还是对别人的事情戴茗压根就不感兴趣。
姿态端的如此高冷的戴茗,以后若在一起工作,沟通上恐怕要比跟别人沟通难上几度。金科暗想,表面上依旧浅笑着跟戴茗侃侃而谈。
抵达公司,戴茗上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孤。
除了金科,还有陆存遇的御用秘书孟迪,其他人都只能远远地看着女强人派头十足的戴茗穿梭在公司里,皆是疑惑这个女人是谁,居然就连金科都对她是一副鞍前马后的样子。
戴茗在金科和孟迪的陪同下进入电梯,摁了楼层按钮,电梯此刻一层层地往上升。
透明电梯内,三个人沉默而立。
早上穿梭在公司里忙碌的员工不敢多瞄上几眼,但是好奇心驱使,逢熟人就想八卦一句,那女人是谁。
看得出来不是客户,金科可不会对客户们鞍前马后。
“难不成是咱们的老板娘?”往电梯那边走的套装女瞪大了眼睛说。
似乎只有这个说法比较合适,众人眼中的陆总从来不搞办公室恋情,花边绯闻在外没有,不是gay就肯定会有女友。
怀里抱紧文件夹的另一套装女点头:“陆总二十多岁开始居住国外,几年未归。后来才回来创业,陆总的固定女友在国外生活也不奇怪,现在女友回来了,估计是打算结婚还是怎么样,陆总37了,该结婚了。我说,咱们一起祈祷老板娘别是个女中bt吧。”
“分析的对,三年前刚来公司我就八卦过陆总的私生活,我还说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一直留在国外忍得住不回来陪在陆总身边?不会是陆总没有女朋友吧?现在想想,也就这种事业型的女强人才耐得住这份寂寞,加上陆总平时也是一个工作狂。”
“别扯了,哪一种女强人能耐得住这么多年的寂寞不回来。糟了完了死定了,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属于女中bt。”
公司大厦楼上,阳光充足,简洁明亮又安静。
戴茗看了一圈自己的办公室,金科陪在身旁,孟迪面带微笑的询问:“戴小姐,对您的办公室还满意吗?”
“装修不错,陆存遇喜欢的风格一般我都能接受。”戴茗直接把自己挎包里的手提拿了出来,摆在办公桌上。
孟迪微笑地看着戴茗,认为这个女人和老板关系不简单,所以讨好的靠近,蹲下帮忙插上手提的电源,顺便说了句:“看来戴小姐和我们陆总的品味是差不多的。”
戴茗打开手提,思考了下:“但是你们陆总是个男人。好吧,我要承认国外合伙的那一阶段他把我当成了男人用。我是女人,同时又是和他意气相投的好哥们。”
金科立在一旁,听得嘴巴微张地暗自挑了下眉,不发一言,双眼皮更深了。
戴茗到了这边住在陆存遇两年前购置的公寓,陆存遇购置后本想送给弟弟陆行瑞,但是陆行瑞很少回青城,回了青城,住家里几晚也就因工作必须得离开。那处公寓一直空着,戴茗在这边无亲无故无房,陆存遇很早以前为了公司鼓动戴茗跳槽,也应下了戴茗跳槽后的一切,薪水,住房,这些生活上缺不了的。
中午,陆存遇终于来了公司。
金科跟在陆存遇的身后进入电梯,探身帮他摁了电梯按钮,电梯内,金科站在陆存遇的身后双手掐腰,以男人潇洒之姿,眉头微皱:“我说陆老板,戴小姐这人可不像个好伺候的主儿。离开有家有朋友的上海来了青城,奔前程,奔钱,按理说她在上海知名投行做到了那个职位,这两样也不可能缺。难道是奔着什么人而来?我越看戴茗越是在摆老板娘架势。回头江曼跟她碰了面,看得惯才怪。”
陆存遇在金科面前不隐不瞒,看了眼表:“戴茗的确独性了些,但是工作上懂得团队精神和分寸。奔着事业来的就留下干事业,亏待不了,奔别的我这也给不了。”
电梯到了,陆存遇迈出一步,想起什么又回头瞧着金科拿手指他:“老板娘这仨字给我咽着。江曼听了,回头跟我
面前肯定有情绪。”
金科理解万岁地伸出两根手指朝太阳穴和那人面前比划着敬了个礼,摁了电梯下楼,捉摸着陆存遇什么时候也惧女人在他面前闹情绪了?
果然,爱情的力量真他妈不容人小视呢。
陆存遇让戴茗第一天到青城不用上班,休息两天,熟悉熟悉这座城市,买些生活上需要的东西。
晚上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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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午,江曼去见了苏青的一位朋友,请人吃饭。
苏青把代理某品牌家具的计划跟江曼详细讲过,也有书面的分析,江曼看了看,觉得可以。这位朋友直接说,本市别的商场也有这个品牌,相信都听过,广告打得也响亮,这新的大型家居商城内肯定会有这个品牌,江曼的父母如果代理了,别人就没机会。
原来有人代理,但是合约马上到期。
江曼更觉得不好意思,人家这是给办个了不小的事。
家具商城规模较大,地处位置也特别好,江曼担心没有关系进不去,但是这个苏青也打了保票。
事情顺利的让江曼暗自吃惊。
江曼跟苏青聊起:“你怎么还有这方面的朋友,没听你说过。”苏青的解释是,“出校门就开始告诉自己在外要靠朋友。入了这行我们认识过多少能人你数过吗,不计其数!哪一行的你我没接触过,明天你爸妈还想干什么买卖,到公司里一问,准有接触过那行能人的同事。”
说的倒有理,江曼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老爸身上,老爸多年股民,跟家里那台电脑难舍难分!要做起买卖来还不适应了,闲散惯了。
江曼觉得这回绝不能让老爸再炒股,别人炒股是正常投资,邻居退休阿姨也炒股,人家试探性地,不像老爸蛇吞象。家里老婆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哪怕马上揭不开锅,讲征手里攥着钱也不会买衣服粮食回家,先想留下炒股的钱攥着,等赚了再顾及自己老婆孩子。总以为下一刻自己就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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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下午四点就离开公司了。
以前随便离开,早退也不用说,只当出去见客户工作中,都如此。
如今江斯年在a部管理,对她的行踪格外关注,江曼只能说去见客户,还要忍耐,忍耐到童刚回来,一边往外走,江曼一边在心里嘀咕,查税的都上门了童刚怎么还不回来,在外地干什么呢。
江曼先去餐厅跟陆存遇汇合。
陆存遇约了戴茗六点,江曼回公寓换一身衣服,简单弄个淡妆,工作一天了浑身都不舒服。五点十分江曼离开他的公寓,开车前往餐厅,五点四十抵达。
江曼到了没多一会儿戴茗也到了。
戴茗被餐厅的服务员指引着走了过来,陆存遇身旁的女人是江曼,男人女人间正亲密地聊着什么。戴茗微微地感到吃惊。江曼从容地站起身,大方朝戴茗伸出了手,女人和女人会在某些方面有碰撞,比如江曼觉得戴茗于陆存遇有仰慕之情。
江曼的第六感第一次搜寻到这个信号,总觉得应该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