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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之武侯传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 霸道机关术
嬴政对公输仇表现很满意,直接下令让公输仇制造攻城机关,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都全力支持。
公输仇谢恩之后,知道要表现自己的一下实力:“王上请看!”
一条巨大机关蛇从外面进来,然后在书房中快速攀爬,转眼到了嬴政面前。
“王上小心。”诸葛策“尽职”的挡在嬴政面前,随时准备拔出宝剑对敌,心中却对霸道机关术赞叹不已,要是多给这位老头点时间,不知道是否能造个高达出来。
“无妨,寡人相信公输先生。”嬴政见到如此巨大机关蛇,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
公输仇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这条机关蛇,乱舞狂沙,行踪鬼魅,可同时坐两个人在上面,不仅能在陆地行走,亦可在水上行走,由一人在机关蛇的头部内操控。”
“有公输先生帮忙,秦国如虎添翼!”嬴政不管公输仇之前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与墨家有何仇怨,只要肯为大秦效力就行。
.......
诸葛策负责带公输仇前往督造工署:“公输先生的霸道机关术,令人观为叹止,天下间恐怕只有墨家能相提并论了。”
这句话倒是真心的,之前见识班大师之事,并未有今天这么震撼,诸葛策感觉还是小瞧这个世界的情况,等回到韩国后,得让老钱等人多研究机关术方面的制作,实在不行得去争取墨家。
公输仇不可能只有机关蛇一种机关兽,要是更强大机关兽,突然出现在战场上,很大程度能左右,甚至改变战局。
不过天下间,为何只有墨家和公输家机关术厉害,因为里面有些构造和细致的机关,都是经过几代人传承下来,但机关兽费时费力,造价不菲,估计还得保养,大规模制造应该是不太可能。
“不过是群墨守成规的老家伙,我看他们这次还是否能守的住!”公输仇因为祖师爷曾经在对决中,败给墨家一事耿耿于怀,发誓一定要把墨家打败。
“我也相信公输先生能肯定能打败墨家,前方就是督造工署,请进!”
秦国兵器的制造有两大系统,一是中央督造,二是地方督造,现在中央督造供署,全都由公输仇负责,嬴政需要造出更强大的攻城机关兽。
工署内,无数的木匠和铁匠在制作兵器和机关,叮叮当当之音不绝于耳。
公输仇双手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往前走,一边观察:“粗糙,垃圾,无用!”
诸葛策拿起零件仔细打量,对于平常的木匠和也铁匠来说,这些东西已经算是上品,但公输仇却不屑一顾,十分嫌弃。
大概就是职业选手和业余选手的区别。
最后两人找到这里负责人,诸葛策宣读嬴政的王令,以后中央督造供署由公输仇说了算,不得违背命令。
公输家族的名声在外,这群工匠听闻是公输仇亲自带领他们打造机关兽,心中并没有任何不满。
“在下就不打扰公输先生做事,如果以后有空的话,本卫尉再找你喝上几杯。”诸葛策想着套出霸道机关兽的一些细节。
后世的东西不一定比先人的东西先进,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诸葛策想要改良出更加强大的机关兽,以后在战场相遇,也好能克敌制胜。
“好说,老夫很期待跟卫尉大人把酒言欢。”公输仇用灵活的机关手,抚摸着下巴花白的胡须,诸葛策给他印象不错,跟王宫禁卫拉好关系,很有必要。
两人寒暄几句,公输仇便迫不及待开始工作起来。
......
府邸内。
床榻摇晃声,戛然而止。
惊鲵宛若桃花的脸庞带着红晕,冰肌玉骨,三千青丝如瀑披肩,垂及至腰间,有种说不出的柔美,双眸里闪动着爱意,浑身透着秀美之气。
因为她平时不愿意打麻将,被回来的诸葛策,拉到房间内打扑克。
诸葛策搂着惊鲵柔弱无骨的娇躯,大手捏住精致的下巴,欣赏着令人沉醉的绝世容颜:“娘子可真漂亮,这辈子都看不够。”
惊鲵螓首靠在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按相公说法,公输家族的机关兽,确实可以纵横沙场,恐怕只有墨家可以抗衡。”
“其实武侯派对机关术略有研究,不过我想学习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术,还有墨家机关术,然后结合武侯派传下来的机关术,加以改进!”
要是论机关术,诸葛策可不输给墨家和公输家,后世的眼光摆在这里,搞急眼了他弄个擎天柱出来,吓不死这群老家伙。
实在不行弄个高达,搞不好这方世间还真有可能实现。
“没想到武侯派连机关术都会,如果秦王政知道的话,恐怕不会轻易放相公离开。”惊鲵对武侯派越发好奇,诸葛策好像未知的宝藏,每当你扒开一层,却发现还有别的惊喜,好像除了生孩子,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诸葛策抚摸着惊鲵纤细的腰肢,眼睛里露出得意之色:“其实最让我骄傲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都略懂一二,而是能得到娘子们的倾心。”
他非常感谢七星灯续命失败,让自己穿越到这方世界,绝世美人如云,还可以大展心中的抱负。
做人就要贪心点,韩非的梦想是天下要九十九,那他只能天下间的美人,他要占九十九!
惊鲵容颜艳若桃花,美眸轻眨,蹙着秀眉淡淡如水,宛似初冬绽放之梅,正映了“美人卷珠帘,静坐蹙娥眉。
她诸葛策笑容越发猥琐,伸出柔荑在对方耳朵扭了一圈。
“哎呀,娘子干嘛欺负我。”诸葛策回过神来,把脸埋在惊鲵胸口,一副“委屈”的模样,不依不饶的问道。
惊鲵轻抚情郎的脸庞,红唇微张:“你刚才肯定没想好事,笑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可能,肯定是诽谤,我要报仇。”
诸葛策的报仇肯定不是拧耳朵,他直接翻身压住惊鲵,开始切磋报复。
乃于明窗之下,白昼迁延,裙褌尽脱,花钿皆弃,且抚拍以抱坐。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秋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