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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汉皇权 第69章 贼不敢出
第二日,打着哈欠起来的黄巾贼在城头上伸了个懒腰,随后百无聊赖的朝着城外望去,顿时面色大变。
“不好了,官军来了!”
一人传,十人传,百人传,很快整个平原城中顿时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官军来了。
孟宝浑身披挂,一脸紧张的登上了城头,身边则是跟着王浑一干人等,虽然昨天王浑这小子跟他说官军不过千余之众,不过也不知道真假。
远方烟尘弥漫,官军列阵而行,远远的还看不清楚,但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孟宝终于看清了这只官军到底有多少人马。
官兵的阵势很简单,一共一千三百余众,三百骑兵单独列阵,剩下的一千步卒则是分为两半,左边军阵两人领军,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右边军阵则是于禁率领,各自军容严整,看样子都是精兵,而刘烨和张飞自然在骑兵军中。
虽然官军看上去精锐,不过数量只有一千多人,孟宝心中顿时有了轻视之心。
以往的官军看上去倒是装备精锐,实际上都是一群草包,麾下大军一拥而上,立刻就把官军给淹没了。
况且孟宝乃是黄巾贼大帅,要是一战都不敢打,手下的人得怎么看自己?因此孟宝喝到:“胡迸,你领三千卒,给这些官兵点儿厉害瞧瞧!”
背后一个满面虬髯,极为粗壮的将领应了一声,转身而去,城门缓缓打开,胡迸领着三千黄巾贼走出门来,孟宝还在其后预备了五千贼军,要是胡迸一战得胜,他就率军杀出,把这批官军赶尽杀绝。
胡迸手持一杆长矛,勒马而出,刚要指挥贼军进攻,张飞早已按捺不住了。
“兀那贼将,俺来战你!”
一声巨吼好似平地惊雷,惊得胡迸耳膜一震,抬眼看去,只见得一将黑面黑甲黑马,好似一道黑旋风席卷而来,手中蛇矛弯弯曲曲挺刺而出,他急忙抬起长矛抵挡,却被一股巨力给震得长矛脱手而出。
飒!
长矛如破薄纸,一矛洞穿了胡迸的胸膛,四米多长的丈八蛇矛直接穿过他的身体,张飞双臂用力一提,直接把胡迸给举在空中。胡迸一时之间还未死透,两只手死死地攥住了丈八蛇矛,两颗眼球暴突而出,额头青筋突起。
张飞怒吼一声,奋力一挑把胡迸提在半空,随后用尽全力向下一掼,胡迸竟然被生生震得昏死过去,张飞随手一甩,躯体直接撞在了贼军阵中,贼军大为骚动。
胡迸乃是孟宝帐下猛将,但却让这个黑脸将生生掼死,黄巾贼大为震动。
刘备当机立断,举起双股剑:“进军,杀贼。”
于禁和刘烨同时发兵,骑卒和步卒三部一起冲了上去,关羽,刘烨,张飞冲锋在前,官军见到主将身先士卒,各个勇不可挡,而黄巾贼死了主帅,根本不敢为战,转身就跑,朝着城门就跑了回去。
孟宝大惊,挥刀喝到:“关城门,快关城门!”
千斤闸周围的黄巾贼一愣,不过也是立刻执行命令,城门立刻关闭,而吊桥也是缓缓升起,贼军除了一小部分挤了上去,剩下的大部分都留在城外,遭到了官军的冲击,顿时惨遭杀戮。
官兵装备精锐,又有刘关张和刘烨于禁这样的勇将,杀进贼军阵中好似虎入狼群,甚至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阵势,只要伸出兵器,就能杀死杀伤一个黄巾贼。
而城头上的黄巾贼则是近距离观赏了一场官军对同袍的大屠杀,因为黄巾贼根本就是束手待毙,这完全称不上是一场战斗。
眼看着黄巾贼节节败退,孟宝眉头一皱,厉声喝道:“弓箭手上城头,放箭!”
黄巾贼听到孟宝的话,却是没人上前,总不能对着自己的同袍放箭吧?
孟宝哼了一声,随手拉过一个弓箭手,抬手一刀,脑袋就掉了下去,身子软绵绵的也坠到地上。
黄巾贼中的弓箭手看到孟宝如此狠厉,哪里还敢不听话,顿时颤抖着挤到城头上,拉弓放箭,黄巾贼和官军各有损伤。
城头下的贼军怎么也没想到同袍会对自己放箭,一个个呼天喊地,不敢置信。
“别向俺们放箭,大伙儿不都是黄巾教徒么?”
“不让俺进城,还放箭,这就是黄天当立,天下大吉?”
“俺不想死,俺愿意投降,投降啊。”
而官军也被射伤了十几个,看到黄巾贼果然敢对自己人下手,当即在主将的喝令之下,刀盾手掩护同袍护住头顶,缓缓的从贼军交缠之中撤了出来。
而城头上的黄巾贼估计是怕孟宝杀头,竟然还不敢停止射箭,一时间箭矢如雨而下,城头下的黄巾贼死伤惨重,看到官军并不上来砍杀,因此直接跑了出去,消失在四面八方,争一条活路去了。
张飞杀得兴起,挥舞蛇矛纵马上前:“黄巾贼怕了是不是?有本事再派人出来厮杀,起码得一万贼军那才过瘾啊。”他远远的挥舞丈八蛇矛,将偶尔飞来的漏网之鱼一一隔开,不过任凭他如何叫骂,孟宝却是铁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今日起严关城门,无论如何不得开启,什么时候官军走了,什么时候再开城门。”
当天晚上,孟宝就下了这道死命令,而且为防官军夜晚攻城,每晚都安排贼军巡逻。
此后一连三日,任凭刘烨刘备两人如何挑战,如何用肮脏不堪的语言叫骂,平原城四面城门紧紧关闭,没有一个黄巾贼敢出城门。
不过官军毕竟人少,因此总不可能攻城,孙子兵法说十则围之,要有十倍的兵力消耗才敢攻城,如今黄巾贼差不多是官军人数的十倍,攻城岂不是亏大了?
孟宝最初几日还忧心忡忡,不过发现官军只是驻扎营寨,每日例行操练而不攻城,因此心头也松了一口气,倒也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其实除了不敢出城,每天的生活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还是喝酒玩女人,快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