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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第52章 终于!圆房啦!(爆甜)
白日刚吵了架,这会儿请他,指不准他又觉得她故意吃了药,算计他呢!
沈桑宁心里不舒服得很,对紫灵道:“你去外头,买个能解药的玩意儿回来。”
“啊?”紫灵惊恐。
但最终还是去了。
沈桑宁强忍难受,静静等着,又喊紫苏准备冷水洗浴。
泡在冷水中,那焦灼的感觉才稍稍减少些。
那厢。
紫灵鬼鬼祟祟地出府,她也挑不明白,各种形状的都买了,背着包袱回来的。
将包袱交给紫苏后,她问,“少夫人怎么样了?不然我还是去通知世子吧?”
一向谨慎的紫苏,也在此刻点了头。
为了少夫人的安危,只好违背她的意愿了。
书房。
裴如衍坐在硬榻上,端详着手中的白玉平安扣,良久后,将平安扣塞进软枕内。
正欲歇下,就听外头传来不小的动静。
陈书拦不住紫灵,还是让紫灵闯进来了——
“世子,您救救少夫人吧,少夫人不小心把那个药吃了!”
“就是原本要给您吃的药。”
恰在此时,一道天雷震天响起“轰隆隆——”
正如裴如衍的心情。
他问,“她怎么会吃那药?”
紫灵颔首回答,“少夫人偶感风寒,头疼不舒服,上回主母送来的药瓶和那个药一样,就……弄错了。”
也是太过巧合了,裴如衍半信半疑,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心里这样想,动作却没有迟疑片刻,披上外衣,就朝青云院赶去。
*
冷水浴,只抵御了一时焦灼,没多久,沈桑宁就止不住地难受。
她从冷水里起身,为了凉快,只穿了件肚兜和纱衣在身上。
床榻上一排各式各样的玩意儿,她看得都面红耳赤。
她坐在床榻上,随便拿起一件顺眼的玩意儿,还没怎么着,门就被人推开。
男人不可置信到尾音颤抖,“你在,做什么?”
沈桑宁一惊,手一抖,握着的东西掉下了床,慢慢地滚到了他的脚边。
她抬头,对上裴如衍震惊的眸子。
羞得想钻地缝。
……
房中的死寂,振聋发聩。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但分不清是发热,还是春药害的。
沈桑宁按住他冰凉的手,“你怎么来了?”
凝脂肌肤上,粉色的肚兜遮挡了光景,却遮不住曲线。
裴如衍迅速移开目光,将一旁的被褥套在她身上,“你将衣服穿好,我给你寻大夫开解药。”
他欲抽手,沈桑宁察觉到,推开被褥,直起身扑进他怀中——
“别去!太丢人了。”
裴如衍根本走不开,目光落在床榻那排物件上。
沈桑宁哀着眉,好想挡住他的目光,可人又在他怀里,她索性伸出小脚去挡。
她道:“你别看了。”
白皙的脚掌不下心踩在某个玩意儿上,谁知,脚下之物竟突然滚动起来,摩擦着她的脚心。
她一惊,原来这玩意还是有玄妙机关的。
脚心痒痒的,对沈桑宁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这会儿,没注意到裴如衍愈发晦涩的表情,她大力直接将那东西直接踩坏。
终于不动了。
此时,耳畔传来裴如衍艰难的声音——
“你平时,也玩这个吗?”
啊?
这是什么脑回路。
沈桑宁迷茫摇头,“我没有,真没有。”
裴如衍不置可否,“我还是给你找个大夫。”
她声音绵软,态度强硬,“你想让我成为全家笑柄,你就去。”
嘴上说让他去,那双手却紧紧搂着他,让他走不了。
春日饮在体内持续发酵。
身体的感官早就战胜了沈桑宁的理智,她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脖颈处,体温相传。
她刻意去蹭他的身体,双颊红润——
“帮我一次。”
裴如衍身子僵硬。
她却如小鸡啄米亲了上去。
终于,不再是一个人的灼热。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腰际。
裴如衍却仿佛如梦初醒,将她推开。
她悄悄拉住他的腰带,朝后一仰,因腰带拉扯,他被迫倒下,但用手支撑着不碰到她。
他的抗拒,让沈桑宁倍感羞辱。
妻子做到这份上,这么不体面,也只有她了。
不晓得是否因为药物驱动,她感受过于强烈,屈辱的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于是松了手,裴如衍也顺利夺回腰带,却对上她含泪模样,沉吟道:“你哭什么?”
此刻,她更像是被强迫的那个。
裴如衍伸手替她擦了擦泪,“你……”
他欲言又止,似无可奈何,片刻后低声妥协,“别哭了,我答应你。”
紧接着,衣物落地窸窣出声。
他半起身,将她拦腰抱起,调整位置。
沈桑宁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转变,下一瞬,他的身体覆了上来。。
他一本正经:“哪里难受?”
沈桑宁抽了抽鼻子,“哪里都难受。”
门外吹起狂风,呼呼的,似要下雨。
窗子被吹开了条缝儿,风偷偷溜了进来,纱裙随着风声摆动,房内亦染上几分春雨潮湿。
裴如衍臂腕微动,低头吻住了沈桑宁的眼皮,迫使她闭眼。
感受温软唇瓣一路向下,她非常安静,也不像刚才那样躁动,只是细看,隐隐发颤。
她意外摸到了他右肩胛骨上的牙印疤痕。
忽听裴如衍低沉道:“这次不许咬我。”
说完,狂风毫无征兆灌入屋内,冷得人一个冷噤。
“啪”地一声,窗子被大开,窗沿与墙壁碰撞,聒噪得很。
窗外无人,房内人没功夫关窗,只任由窗子被狂风呼啸,持续发出不太美妙的噪音。
榻上,沈桑宁蓦然吃痛,不小心又磕上他的肩膀。
却被他一手禁锢住下巴。
他哪有平日里半点君子之态,嗓音哑得不正常,“别乱咬。”
他俯身,两人唇齿交缠。
“轰隆隆——”
雷声响起,云层中闪电乍现。
狂风未停,伴随着窗子吱吱嘎嘎,声势可怕。
雨珠如洪水倾泻,打湿了庭院内顽强生长的小草。
立夏的雨水如冰剑般,一次又一次冲击下,小草可怜地倒在青石板上,任由雨水灌进青石板缝中。
直到注满了雨水,雨势也没减小,它无情地冲刷着青石板的痕迹。
这情形,恐怕是要下一夜的雨了。
雷雨声盖住了低吟,玉翡站在廊下,轻声唤道:“紫灵,你去送水吗?”
紫灵点头,和玉翡一起捧着烧好的热水,朝主屋而去。
路上,踩到了青石板,里头陈旧的雨水溅出,流向别处。
磅礴雨水便再次注满。
乐此不疲。
今夜注定漫长。
福华园中,房中亦是娇喘连连,正在兴头上的裴彻,却蓦然心头一痛。
那怅然若失的感觉尤为强烈。
他忽然倒在一侧,心情不上不下,只呆滞地望着床帐。
正在兴头的沈妙仪说不住来的难受,“二郎,你怎么……不继续了?”
当裴彻缓过神来,没了兴致,“罢了。”
干脆拉上被子睡觉,惹得沈妙仪一宿难眠。
*
直到天空放晴,晨光初绽。
床榻上。
沈桑宁浑身酸软,醒来时还被裴如衍抱在怀中。
这春日饮的后劲儿很大,昨夜闹了很久。
经过亲密接触,两人到底是亲近了些。
她轻轻翻身,裴如衍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一双墨黑的眸子,幽暗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