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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是我老丈人 第280章 你欠我一个承诺
哪怕这个冬天里梁山又挤进来一万多无家可归的灾民,但梁山并没有因此而冻死或饿死过一个人。
可是,还是出人命了。
而人们死亡的原因真的让人啼笑皆非:他们竟然是因为怕冷,把门窗捂得太过严实,而中毒而死的。
尽管现在的泥土房子,根本不担心通风透气的状况,可在向大家销售蜂窝煤炉子的时候,杨司锋还是反复的向大家交待过,一定一定要注意房间的通风状况,不要中毒了,会死人的。
可还是有人不没有领会他的话,或者说,也不能说人家就不听话,只是,这个冬天太冷了,一个房子里烧起一个炉子,又能有多大的热量。于是,人们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将所有他们认为可以进风的地方都塞了个严严实实。
结果,次日当大家都起来了之后,发现这户人家还没有开门,喊半天也没有人回应。
这才发觉有些不妙了,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却发现,屋里面煤火仅剩下一点余温的,睡在房子里的七八口子,都已经变成冰冷的尸体。
杨司锋此日心血来潮,改变了一下晨跑的路线,跑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在激动的说着什么,赶快凑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一地冰冷的尸体:老人、孩子,还有个大姑娘。
心痛之外,还能说什么呢,人都死了,再多的责骂也于事无补了。
杨司锋心有不甘的摸了摸几具冰冷的尸体,突然心中一颤,急急地叫道:“这个还没有死,这个还有救。”
虽然没有心跳了,可是还能感觉到体温,于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他不由分说的将这个人抱到了隔壁家的床上,也不管人家是姑娘还是小伙子。
将人家放在床上时,才发现人家是个年轻的姑娘。
然而,此时救人如救火,这时候的杨司锋,忘记了自己是在北宋朝的知军大人,此时全然把自己当作了曾经的医生。
冬天里,姑娘的衣服穿得有点紧,也不管会不会让人家误会,先将她的衣领解开了再说。
然后,拿了个枕头垫在姑娘的脖子底下,深呼一口气,同时捏住了姑娘的鼻子,对着姑娘的嘴唇,一口气缓缓地度了过去。
“啊,杨大人这是在干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叫道。
当然,梁山的军民们都知道杨司锋的好色的禀性,这位大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好色,都即将成为附马了,还和许多姑娘不清不白。
杨司锋觉得自己好冤枉,他明明是无辜的好不好。
可是,对这年代的男人来说,好色根本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对于杨司锋的好色成性,并没有任何人因此而对他反感了。甚至还有些心怀梦想的小姑娘认为,杨司锋还是不够好色,要是更加好色一点就好了。
可是,杨司锋突然之间面对一个死人,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动作来,就不由让人费解了。就算你再好色,也不能对人家一个死人这样子啊。
可又想起杨司锋除了好色这个毛病之外,并没有别的不好的地方,众人一时也为难起来。
“你们想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突然有人一拍头脑道,“听我家小子说了,他们在学堂里的时候,杨大人教过他们,这叫人工呼吸,这是在救人的。”
“啊,这么说,清姑娘还有救?那么漂亮的姑娘,死了倒确实是可惜了呢。”立即有人惊叫道。
“还是别站着看热闹了,再瞧瞧其它几个,看还有没有救吧,”又有人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一家数口,除了还在接受杨司锋抢救的清姑娘之外,其它的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因为身体都冰冷了,还怎么可能有活路。
“希望杨大人能把清姑娘救回来吧。”虽然只是普通的乡亲,大家还是有些黯然道。
当然,对于外面发生的情况,杨司锋一无所知,他此时全副的精力,都在如何抢救这个姑娘上面。
而他早起晨跑的时候,穿得本来就有些单薄,此时他都忘记了寒冷了。
每对着姑娘吹几口气这后,他又会用手掌按在人家胸口,以试图唤起姑娘的生机。
可是,他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了,这个姑娘仍没有一点知觉的样子,好几次他都想放弃了。可是,从嘴唇间仍能感觉到这姑娘微微的体温,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对她进行人工呼吸。
梁山的军士们此时也过来了,梁山虽然是一个县的单位,可还没有县的建制,所以,维持治安,还是由几个指挥使手下的兵士代劳。
兵士们开始对死去的人进行收敛,当然没有什么疑问,是煤气中死而亡的,他们也没有什么亲人,一口薄皮棺材,将他们葬入后山岗上,也算对他们的这一生有了个招待。只是,当他们收敛那两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时,心情难免有些失落。
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都会觉得有些惋惜,兔死狐悲,这是人类本能的感情。这个时候若是有人站出来敢说出几句幸灾乐祸的话的话,一定会有人跳出来骂他们良心泯知。
所以,杨司锋如此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感叹世风不古了,若是在后世,一旦发生这样的场面,一定会有一群立即拿出手机拍照留影,然后到各处吹嘘他们多见多闻的人。
当然,不会奇怪的是,此时一定会有人在暗揣:“清姑娘被杨大人这样又搂又抱的,这一辈子的清名是毁了。”
肯定的是,也会有人这样想:“清姑娘这回可就好了,这回她要赖着杨大人,就算是公主也不敢说什么了吧,是杨大人自己把人家的清名给毁了,人家姑娘家的嫁不出去了,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
杨司锋再次深呼了一口气,又要对着姑娘的小嘴送去,即将接近姑娘的嘴唇,姑娘终于幽幽的醒来,赶快退了回去,有些不自然地望着人家。
“是你?”姑娘一愣,脸上还带着少女的羞涩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无礼,你难道忘记了,你还欠人家一个承诺的。”
“姑娘,你是?”杨司锋一头雾水地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