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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爱成婚之帝少宠妻无度 第136章 雪儿是你吗
这一刻起,她终于知道自己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恶魔……是的,沈哲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回想着他离开前的话,夏忆雪突然瘫软在会中,温热的清水将她完全湮灭,恐怕这一辈子,她都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咚咚咚!
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夏忆雪猛然从浴缸中坐了起来,她以为沈哲楠突然又回来了,吓得脸色都变了,声音颤抖着问道:“谁?”
“夏小姐您在吗?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是来给您送东西的!”
“什么东西?”
“是一件衣裙!”
“你进来吧,放在床上就行,我洗完自己会穿!”
工作人员推门进来,看着床上和地上的血渍,脸色微微一变,声音尽量正常的说道:“是的,就放在您的床头了!”
“谢谢!你先出去吧!”
等夏忆雪洗完澡拖着沉重疼痛的身体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床头放着一件大红色连衣裙,红的似火又艳的耀人。
只见她伸手擦了擦眼角委屈的泪水慢慢将衣服穿上,也不知道该怎么了?是在这里等消息,还是去沈家等消息,那个没有明确告诉她这些,只说了以后她是他众多女人中最卑微的情妇!
想到这里她的鼻头又是一酸,突然有种嚎啕大哭的冲动,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之前明明那么爱她,为什么才一个月的事情,他可以说不爱就不爱,而且变得如此残忍可怕、冷漠无情!
呵呵,果然风水轮流转,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做坏事一定会有报应的,之前他爱她的时候,她高冷淡漠,不将他的宠爱放在眼里,也不太愿意接受他的爱意,甚至最后残忍的践踏他的尊严和爱意。
现在她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又轮到他不理她了,而且他还变得如此冷漠可怕,她想逃离,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既然他的那些话说出口了,那她就再也没有逃离的资格了,因为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是他想找就一定可以找到他。
夏忆雪想着想着又委屈的泪流满面……
咚咚咚!
“夏小姐您在吗?”这次是季墨轩的声音。
夏忆雪急忙擦了眼泪,立刻紧张的站起,声音颤抖道:“在!”
“沈少让我来接您离开!”
夏忆雪心中一沉,又赶忙说道:“好!等我,等我稍微收拾一下!”
只见她赶忙去浴室洗了洗泪眼模糊的脸,又随便整理的一下头发,尽量用头发盖着自己的脸和脖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可是当她开门的一瞬间,季墨轩还是被她现在的样子惊到了,脸色白的透明,嘴角带着许多咬痕,有些还在渗血,就连脖子上和低开的胸口前也满是吓人的咬痕和青紫的指印,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裙,将她整个人显得更加苍白凄惨。
她这副样子是沈少造成的吗?这样的她看上去极度惹人心疼,但是他又知道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不值得别人心疼她!
夏忆雪面对季墨轩惊讶探究以及各种复杂的眼神,始终低着头,不想让自己显得太不像话,但是即便如此,她的惨状还是被季墨轩看的一清二楚。
“走吧!”
“嗯!”女人跟在身后轻轻的点头,也不问走去哪里,她知道只要跟着就好,季墨轩会带她去也该去的地方。
夏忆雪走的很慢,小腹的疼痛以及浑身的无力使她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平稳快速的走路,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似的,疼的她额头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季墨轩有些看不下去,有心扶她一把,却被夏忆雪给拒绝了:“我没事,我慢慢走可以的!”
很快两人坐上了车,汽车走了一会儿,夏忆雪才发现这不是去沈家的方向,也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去哪里,不过她也懒得问,因为问了也没有,那个人又不会听她的建议方向,至于现在的目的地到了就知道了。
汽车很快在亚斯医院门口停下,夏忆雪有些不解的问道:“来医院做什么?”
其实她问这些时有些尴尬,难道是沈哲楠要她看那里的伤口吗?多尴尬,她宁愿自己回家躺两天,让伤口慢慢长好,也不愿让医院看到她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来看你拼了命想要救的老情人!”季墨轩一脸恼怒讽刺的说道。
夏忆雪脸上一惊,焦急的问道:“慕言希被救出来了吗?他在哪里?伤的重不重?”
季墨轩听着夏忆雪的话脸色更加阴沉了,直到整个时候她关心的还是只有慕言希。
只见他什么也没说,冷哼一声大步大步向前走去,夏忆雪跟着他脚步不稳的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的一间病房门前,季墨轩突然停下然后对着病房内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去,夏忆雪看着病床的人急忙推门进去,她现在只关心慕言希是生是死,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想季墨轩为什么冷着脸继续上楼。
夏忆雪看着病床上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再看着他现在满脸青紫的伤口,以及他沉睡不止的样子,眼神竟然有些湿润,虽然不爱他了,可是他们毕竟朝夕相处了十年,也许他们之间早已成了亲情,总之她不愿看到他如此悲惨的样子。
只见她轻轻的坐在床边,伸手扶着慕言希额前被血水粘连的碎发,小声哽咽道:“言希,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生活可以按照原来的轨道平稳运行,我们本该是一对幸福的情侣恩爱的夫妻,可是现在你娶了别的女人,而我也爱上了其他男人,也许我们就是众人口中的有缘无分!”
“快点醒来吧,伯父伯母都很着急,只要你没事他们就能放心了!”
当慕言希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一身红裙面容倾城的女人在帮他细心的擦脸敷药,浑浑噩噩中慕言希突然伸手握着夏忆雪拿着药棉的手,声音沙哑干涩又激动不已的喊道:“雪儿,是你吗?能再见到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