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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运毒医 第一百五十一章:大获全胜(上)
当然,这种药物最为可怕的一点是,它是通过极度地压榨人的生命潜力去提升人的力量,类似于过去泰拳中最残忍的训练方法,抛开控制力不谈,就算能提升人的力量,却是以透支生命为前题的,可以说,一旦使用这种药物,最多不超过五年,使用者就会心力衰竭而死。所以,这种药物也被称为死亡秘药!
“是么?什么药这么厉害?可给我吃两颗么?”通过疯子师傅的毒质真气改造之后,唐云的耳朵极灵,一下就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从一个小混混身上扯下了一块衣襟擦了擦嘴上的血,他嘿嘿一笑,闲庭散步般地向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当然可以,跟我走吧,我会让你变得更强大。”张云龙狞笑说道,看着唐云的眼神就如同一个憋了二十年的老光棍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眼里闪着疯狂的光。
能得到厉风这般的评价,这小子绝对不是普通人,身上的价值会超乎想像,这小子,他要定了!
而他身畔的那个神色木然的年轻男子已经脱下了外衣,准备要亲自上场了。
“强大是我想要的,跟你走就免了。”唐云摇了摇头,仿佛很认真地回答道。
“为什么?”张云龙挑了挑眉毛,好整以暇地问道。
“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几吧,有什么资格让我跟你走?”唐云恶意地笑了起来,送给了他两根中指。
原本还大哥范儿十足的张云龙脸色瞬间一僵,变得一片铁青,妈的,这小子原来是跟自己装逼呢。
“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的。”张云龙的语气阴森起来,像寒夜里从乱葬岗子上刮过的风。
“一般电影里的反派要被打倒干死之前总会这么说。”唐云哈哈一笑,促狭地向他眨了眨眼睛道。
远处的顾雨农和雷豹却是看得心惊胆颤,手心里都已经替唐云捏出了一把汗来。
在花海市道儿上,张云龙并不算最厉害的一个,事实上,比他厉害的黑道大哥至少还能数出十几位来,但却没有人比他更疯狂。
他早年在道儿上混的时候,有一个外号叫做疯狗,意思是说无论是谁惹到了他,或者他想搞谁,他都会跟疯狗一样,不把对手咬死就誓不罢休,不计任何后果,不怕任何代价。
这样让人头疼的敌人,也是谁都不愿意去惹的,包括道儿上那些比他更势大的大哥级人物。
“厉风,去帮我好好磨磨他的棱角,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需要去仰视和敬畏的。”张云龙转头向着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厉风道。
“我会帮你训好这条狗。”厉风冷冷一笑,踏前一步。
一步踏出,风声顿起,他全身上下的皮肤外面顿时笼罩起一层潆潆的白光来,淡光如爆,好像不停地由外至内溢出,流满全身。
“武道筋骨境的中境水准?”唐云吃了一惊,看起来这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啊。
“难得你有几分眼力,没错,我才是真正的高手,如你,就算再强,也不过就是一个未窥门境的低级武者而已,根本不懂什么是功夫,就算你再强,也不是我的对手,束手就擒吧!”
厉风狞笑了一声,大踏步向着唐云奔了过来,右手五指屈起,弯指如钩,当头就是一爪抓了过来,风声凛厉,疾快无比,瞬间笼罩住了唐云上半身所有要害之处,爪影豁豁间,让人不知道他主攻的目标倒底是哪里,颇有梅超风九阴白骨爪的架势。
这一出手,杀气凛然,千月那种温室里娇养的花朵练出来的功夫跟人家一比,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无论经验、功法还是杀气,都差得天差地远,就算是夜十三也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
当然,比起那个假冒的夜十三,他还是远远不如的了,但也确实显露出了几分高手的风范来!
只不过,下一刻满天爪影瞬间消失,厉风只觉得手腕一紧,再动不得分毫,而对面的唐云正皱眉望着他,眼里几多不屑。
确实有人束手就擒,但不是唐云,而厉风。
“倒底,是谁不懂什么是功夫呢?”唐云眼望着他,唇畔泛起了嘲讽的微笑问道。
“你,你……你倒底师出何门?居然是,内膜境界高手?”厉风半边身子像过电般的酥麻,用不上半点力气,眼神惊骇欲绝地盯着唐云,喉头格格作响,连说了几个“你”字,才将一句话说全。
“无门无派,万法自然。厉风,我倒是很纳闷,你一个堂堂武道筋骨境高手,居然甘为黑帮头子的爪牙去害人,你真是辱没了你的师门!”唐云摇头道,手上只是轻轻一抖,下手却是极为狠厉,厉风只觉得瞬间小腹的气海如同被利刀剜了一下,登时惨叫了一声,身上的骨节发出了“咔咔”的响声,一口鲜血喷出来,原本刚才如标枪一般挺直的他,顿时像根面条般软软地垂了下来,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唐云的面前。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唐云已经废了他一身的功夫,气海穴被破,他以后就是个废人了,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恢复不了他的功夫了。
刚才还牛逼哄哄无比拉风的厉风,居然被唐云一招摞倒,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远处的张云龙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结果这一幕出现时,他凝固了满脸的微笑,像是看见唐云废了厉风他无比的高兴欣慰,就差要拍手大叫一声好了,厉风的被废对比着他脸上的笑容,这倒真是一种绝妙的嘲讽!
“你,好狠……”厉风再喷一口鲜血,晕倒了过去,晕过前去那眼神却是无比的怨毒,只不过,唐云并没有当做一回事。
“张帮主,谢谢你这么替我着想,还让人磨我的棱角,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你的好意呢?”唐云扔下了厉风,望向了张云龙,徐徐地屈张着十指,不紧不慢地向他逼了过去,嘴里云淡风清地问道,好像是在跟熟人聊着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