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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医 第六百四十四章 高铁
第六百四十四章 高铁
“你早就知道了?”林枫拉了拉柏鹤望兰,却没有拉动分毫。
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她呆呆的立在原地,看着林枫的眼神中依然有着一丝不可思议。
林枫点头。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其实我本来现在也不打算告诉你的,但事情有变,虽然你有我,但我最近惹上了麻烦,不一定能够护你周全,你需要更多的肩膀,把你交给别的男人我是不信的,除了你爸。”
柏鹤望兰脸色发苦,道:“我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他。”
“慢慢来吧,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林枫安慰道。
柏鹤望兰吐了口气,道:“只能这样了。”
次日清晨,林枫带着柏鹤望兰去了石景山游乐场,这是小孩儿最喜欢的地方,两个人加起来年过半百,却买了票和小孩儿们一起坐过山车,骑木马,上摩天轮,不过玩了半天,他们发现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大人在这里玩得很是开心,还有一些情侣也是如此。
一天就这么过去,晚上两人住在了城郊的酒店里,整个一天,没有讨论过去的任何事,只是单纯的放松,新年的味道,尽皆浓缩到了这一天里。
几乎是眨眼间,便到了要去凌家的日子,林枫和柏鹤望兰准备好了礼物,凌家老爷子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兵,就好那口老酒,所以林枫带去的,是一瓶猴儿酒,不过葫芦装的猴儿酒虽然有价无市,但表面上,却极其寒酸,林枫也懒得弄什么好看的包装,也就拿了个夏日买西瓜的网兜,拎着葫芦,便晃晃悠悠的出发了。
凌家位于玉龙山对面的颐和居,颐和居也是小半座山,不过不算高,远远看去,就像个小丘陵一般,上面有个别墅群,里面住着一些离退和在职的一些老人。
这些老人影响着华夏未来的走势,每一位,都不容小觑。
和玉龙山一样,颐和居的山下,也是重兵把守,柏鹤望兰和林枫一来到关卡处,有十来个人要上山,不过有一大半被拦了下来,其中几个还是一些省市的领导,没有上面的电话,哨兵怎么都不让进去。
林枫等到凌晗下山来,这女人开着一辆快散架的破捷达,别说是上京,就算是那些小县城,开着这样的车出来,也不会有人正眼看上一眼,但这女人,就开着这么辆破车,自由的出入连省级领导好说歹说的求情都不得其门而入的颐和居,那些哨兵像看不见一样,捷达突突突的开进去,他们连查都没查。
颐和居的风光虽然次于玉龙山,但也不错,比李老在耳海的天心花园要漂亮得多,捷达车最终停在了分岔路口,这条路的所有分岔路都挺有意思,竟然全部挂了个将军路的名字,这种搞法,也就熟悉的人不会走错了,找了个地方停车,凌晗带着柏鹤望兰和林枫换了辆电瓶车,缓缓朝其中一条路上开了过去。
也就是上山的时候坡度太大,电瓶车爬不上来,否则,凌晗刚才接他们就不用换车,凌晗说很讨厌这么麻烦,但这里的规矩如此,没有办法。
电瓶车往里走了五分钟,林枫便看到了别墅群的轮廓。
整个颐和居,拢共就十来幢别墅,上面为了避免家族的壮大,也是想了些办法,但也不好明着来,所以选了一些好地方,修了一些好房子,让各大家族的老人们都住进来,年轻一辈则是自行居住,想来见老人们,需要通行证,虽然不能很大限制的遏制家族的坐大,但好歹也起了一些作用,起码,家族上下之间的联系,不会那么紧密。
三号别墅,麒麟居,是凌家老爷子凌雄江的居所,老爷子看来很有闲情雅致,大老远的,就听到了一道杀猪般的歌声,一个身材矮胖,皮肤黝黑的老头,正在院子里大声唱着,有那么三五个人站在门口,时不时的面面相觑,神色尴尬。
凌晗轻摇了摇头,道:“这老头今天多喝了两杯,高兴,就在那儿唱上了,门口的是湘南省和另外几个兄弟省份的省领导,是来跑铁路的。”
林枫扫了那几人一眼,不禁摇头。
铁路这东西,是国家统筹安排的,主要是铁道部负责,省里的确没什么主导权,这样的事情,也正好能够显现出省领导的能力,比如,某个人能说的上话,那这铁路就能在某省的某个不算发达的城市安个大站让其经济腾飞,说不上话的话,即便征地,用了这个省的土地,也只搞个路过,一个正儿八经的大站没有,那人家也没错,这省也捞不着什么好处,这种省领导,也就没有必要再干下去了。
毕竟当官不能干事实,跟被香火供着的泥菩萨有什么区别?
“凌小姐来了。”
凌晗带着林枫和柏鹤望兰靠近,几个围在门口等着的人有些尴尬的看了凌晗一眼,而后看向林枫和柏鹤望兰,眼神中多少有些羡慕与不忿。
其中一个看上去还算挺拔干净的英俊中年人盯着林枫和柏鹤望兰看了一会儿突然双手轻轻一拍,而后有些惊恐的看了看身后,生怕自己的举动惊着了老爷子,见到凌老头依然在唱歌儿后,他这才小声对林枫道:“这位是林专家,这位是柏鹤主任吧。”
林枫一怔,和柏鹤望兰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些疑惑。
他并不认识这人。
“我是紫车河,周山省的副省长,我侄女紫一婵提到过你们,况且,之前的万亿考察团上,我也有幸在资料中,领略了两位的风采,当真是英雄出少年,郎才女貌啊。”
紫车河一开口,顿时口若悬河,对林枫和柏鹤望兰赞不绝口。
柏鹤望兰对别人的赞赏并没有兴趣,不过听到紫车河一提到郎才女貌后,顿时眼前一亮,道:“原来是紫省长,国家规划的高铁,咱们周山省也有份?”
“那是自然。”紫车河说着,脸上却有些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