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天命赊刀人 第1570章不明觉厉
枪口还没动,依旧指着王赞和王天养等人。
“你以为转圣经和天珠能救你一命?我看未必,而且,你兴趣还是白忙活了一场”王赞低着脑袋,盯着对方的眼睛,缓缓的说道:“你想的少了,也太简单了,论对命运的了解还有研究,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吧,我家里明白的程度,让你连个尾灯都看不到,在这方面别说是你了,就是你的那位国师师傅也不行!”
白濮瞬间惊愕,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十几分钟之前,在会客厅外面的时候,士多店的那个老头跟王赞打电话聊了下面一番话。
白濮在出生的时候,其实一切还算是正常的,从未表现的跟其他婴儿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但在白濮满月的时候,忽然之间变化就显现了。
也就是在白濮满月的那一天,这个婴儿好像忽然之间就变了个孩子一样,你很难想象得到的是,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居然可以口吐人言,眼神又很有人性化,并且举止什么的,也展现出了跟婴儿不同的一面,说白了就是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
当时的白家一片惊诧,完全迷惑不解,于是马上就将孩子送去了医院检查,但检查过后也根本查不出什么问题,医生给出的解释就是孩子一切正常,可她身上的现象却解释不了,无奈之下白景生后来就请来了当时的国师,也就是白濮后来拜的师傅过来。
当时的国师已经是马来最为声名卓著的降头大师了,在降头术这方面肯定是独步天下的,不过在这方面的见地说实话,并不是很深的,后来国师请了不少的朋友,不光是马来的也有国外的,甚至还有内地的高僧。
最后,一位来自内地藏区的大喇嘛找出了白濮的问题所在。
这个孩子在转世投胎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导致她的灵魂出现了错乱,而要想解决她的问题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需要一枚九眼的天珠,还有密宗在很久以前就遗失了的那卷转生经文。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两样东西全都是在世面上见不到的,但是那位大喇嘛说过,在密宗有秘辛记载过,元蒙时期的时候一位**师曾经带走过天珠和转生经文,只不过从此就再也查无音讯了,只是听说他后来去了元蒙。
这些年里,白濮和白家一直都在查这个事,最终在前一段时间里终于有了眉目。
而白濮的问题,也不光是说她的灵魂错乱,在后来她每一次过生日的那一天,白濮就会迅速呈现出衰老的趋势,第一次转变是在她成人的那一年,原本豆蔻年华的白濮,瞬间就苍老成了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子,自己也不是自己了,而往后的每年都是如此,一年比一年苍老,并且还仿佛病入膏肓了一样,一直到去年的时候,白濮在生日的那天直接就卧床不起了,为此白家的私人医疗团队给她做了检查之后更是下了定论,白濮的脏器已经全部失去了基本功能,生命力尽失,完全可以被送到在重症监护室了。
而有意思的是,一天过后,白濮的生日过去了,她却又完好如初了,生龙活虎的,完全看不出昨天的那个病入膏肓马上就要被火化的状态了。
但是,白家和她都明白,再过一年,等着白濮的生日再来一次,她肯定就很难幸免了。
所以这也是为啥白濮非得拼死了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这枚天珠和转生经文了。
佩戴上天珠的话可以逢凶化吉,为人祈福,平添气运,而再搞懂那边转圣经,也许就能很完美的解决白濮身上的问题了。
白濮和白景生都表情都是一脸的木然,他们的心里其实也有点敲鼓。
王赞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听说过什么叫做八字借命嘛?”
白濮皱了皱眉,说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赞说道:“你可能没有听说过,但我可以简单的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所谓的八字借命,就是为自己平添阳寿,你不是命不久矣,生机尽失了么?找到跟你八字匹配的人,这个坎坷就可以过去了,当然了你也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不过总比你去把希望寄托在这本转生经和天珠上要希望大得多,并且绝对有把握的,你别问我为什么知晓……”
王赞顿了顿,然后朝着老董和王天养说道:“我跟港岛那边不认识,你们联系一下郑家那边”
当年,王惊蛰在港岛曾经为郑先生用八字续过命,当时在整个港岛的富豪圈里都传遍了,这个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王赞的意思是,你要是不信我的话,我给你找人问问。
老董说了声我来,就拿着手机走到了一旁打起了电话,白景生则低头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其实你从正常道理上来讲,双方都是不想彻底把人给得罪死的,因为谁都展现了自己的能量,你能整出多大的力量,把对方给干死了啊?
越是家业大的,越是怕,因为牵扯的太多,就跟被身上压了一座山一样。
那如果要是有个缓和的机会还有台阶,你说会不会利用,顺着就下来呢?
那是毫无疑问的。
老董打了会电视就过来了,将手机交给了白景生,让他接一下。
白景生起身“喂”了一声。
电话里有人说道:“是我郑嘉生,老白”
东南亚的富豪就这么多,谁跟谁之间都认识和有耳闻,而郑嘉生和白景生的关系,就是介于商业合作的关系,而且认识很多年了,一些重要的场合都有接触。
郑嘉生说道:“老白,王赞这个年轻人,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白景生问道。
郑嘉生道:“我全力支持他,不记任何的后果。”
白景生顿时一愣,心中就悟了。
对方这一句话,直接就让白景生对王赞的概念就换了个思路。
白景生看了女儿一眼,其中蕴含着深深的忧虑,而白濮心中也顿时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