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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娱乐圈当风水顾问的那些年 第659章 珍珠之死1
“那后来呢,刀仔和珍珠就这么结婚了?”
我好奇问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
二叔摇摇头。
发生了这么多事,还只是一个开始,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那天被刀仔分手后,胭脂在回家的路上,由于神情恍惚,出了车祸,幸好并不严重!”
“出院以后,胭脂为情所困,整日以酒为伴,这让她的身体迅速垮了下去,蝶衣看到她这样,非常心疼,同时也认定了一件事!”
二叔说到这一顿,语气加重,“那就是刀仔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胭脂,如此一来,蝶衣彻底恨上了刀仔和珍珠这对他认定的狗男女。”
“胭脂为情所困这段时间,刀仔和珍珠的婚事,也开始操办!”
“尽管刀仔不想大操大办,可刀仔要娶的人,毕竟是南洋首富的女儿,影视圈中的一些大佬知道消息后,纷纷向刀仔抛出了橄榄枝,给他递上了很多优质资源!”
“可谁也没想到,婚礼当天出事了!”
“是不是蝶衣大闹婚礼现场了?”我想到一个可能。
“是,也不是!”
二叔先点头,后又摇头,说道:“当时蝶衣确实强闯婚礼现场,怒斥刀仔忘恩负义,始乱终弃,还给了刀仔两拳,可马上就被保镖拖走!”
“蝶衣离开了,事情还没完!”
“就在刀仔和珍珠宣誓的时候,有人趁机冲了上去,要捅死刀仔,珍珠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拦在刀仔面前,替刀仔挡了这一刀!”
“不管珍珠怎么对刀仔,有一点是没法否认的,珍珠非常爱刀仔,甚至可以为刀仔去死,只是这个爱,太过极端!”
二叔有些感慨的说道。
“行凶的那个人是谁?”我好奇问道。
“刀仔的大姐阿红!”二叔说道。
“她?为什么?”我有点想不通。
刀仔的这个大姐,当年因为心态失衡,卖过刀仔一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刀仔已经不欠她的了,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害刀仔?
“这事还得从珍珠和刀仔回港说起!”
二叔想了想,说道:“珍珠和刀仔回港后,拜访过刀仔父母后,便在陈家住了下来!”
“刀仔父母,对珍珠这个出手阔绰的南洋首富的女儿,非常满意,他俩对珍珠,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用跪舔来形容!”
“珍珠呢,为讨刀仔的欢心,对刀仔家人也非常好,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刀仔的大姐阿红!”
“阿红当年把刀仔卖掉后,拿着卖刀仔的钱去了国外,几年以后,那笔钱花光了,落魄的回了港岛,回来以后,她发现刀仔不仅没成小瘪三,反而混成了巨星,甚至还要迎娶南洋首富的女儿,她的心态,再次失衡了!”
“因此,阿红处处找刀仔的麻烦,各种挑刺!”
“刀仔碍于父母的面子,再加上阿红当年为他,为这个家,确实没少受苦,便没和阿红计较,他不计较,不代表珍珠不计较!”
“珍珠爱刀仔爱到了一种偏执的境地,谁对刀仔好,她就对谁好,谁对刀仔不好,她就要十倍百倍的报复过去!”
“因此,每次阿红挑事,她都要怼回去,有一次甚至当着刀仔父母的面,给了阿红一巴掌!”
“刀仔父母对珍珠,连个屁都不敢放,甚至还帮着珍珠数落阿红,这就让阿红越发失衡!”
“这还没完,有一次吃饭,阿红嘴欠,为了嘲讽刀仔,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说刀仔卖过屁股,当过鸭子!”
“刀仔看在阿红卖身救过他的份上,已经原谅了阿红,可这事毕竟是扎在心底的一根刺,阿红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利用这件事刺痛刀仔,甚至想要珍珠因此和刀仔分开!”
“可她没想到,珍珠不是正常人!”
“珍珠不知道这事还好,知道这事后,直接怒了,她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要报复阿红!”
“于是,珍珠命人绑了阿红,把她灌醉,扔到了红灯区,任由阿红被捡尸蹂躏!”
“红灯区那段经历是阿红永远的痛,如今又一次经历了那种痛苦,阿红决定报复刀仔!”
“没错,她要报复的不是珍珠,而是刀仔!”
“就这样,蝶衣被赶走后,她趁人不备,冲了上去,想要捅死刀仔,结果珍珠替刀仔挡了刀!”
“虽然阿红被制服,但珍珠腹部中刀,直接进了手术室!”
“这个时候,刀仔才得知一个消息,珍珠怀了他的孩子,因为这一刀,孩子没了!”
“刀仔本想把阿红送入监狱,可刀仔母亲苦苦哀求,让刀仔看在阿红卖身救过他的面子上,不要追究,刀仔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但也因此,和阿红断绝了姐弟关系!”
二叔说到这,又开始念叨孽缘。
“之后呢,珍珠怎么样了?”
一看二叔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事情没完,不是简单的被捅一刀那么简单。
二叔看了我一眼,说道:“手术很成功,但珍珠没有醒过来,她整整昏迷了一个月,医生甚至判定她为脑死亡,珍珠的母亲这时候也从南洋赶了过来!”
“等会,二叔,怎么是从南洋?”我打断二叔问道。
“刀仔和珍珠的婚礼,万家人并不知道,珍珠和刀仔结婚,始终瞒着家人!”二叔解释道。
“虽然如此,珍珠母亲没有怪罪刀仔,甚至对刀仔说,这样对珍珠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刀仔当时正陷入悲伤中,没有听出珍珠母亲话里的弦外之音,但有一点,他是知道的,珍珠要死了!”
“这个认知,让刀仔非常痛苦,他这个时候想起了白龙王当年对他不可辜负女人的批语!”
“他想起了这些年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人,从龙龙到瑜妹妹,再到胭脂,珍珠,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出事!”
“他没想辜负她们,到最后,却辜负了每一个人!”
二叔叹了一口气,感慨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