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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沉迷 会舍得陪她闹,哄一哄
深夜的大别墅特意留了灯。
这是陈家赠予小两口住的房子,只有梁映宁和几个佣人住,本市死贵死贵的私人别墅,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
梁映宁是这样的,不住白不住,反正名字是她。
看她下车,沈婧掉头离开。
期间,沈婧收到陈尧的短信:「你们安全到家了吗,她没喝死吧」
沈婧专心开车,没回。
融资会过后,周律沉开始忙,开始出国。
时不时好几天,他才回雲鼎过夜。
偶尔滚完床单,到天亮,他穿衣就走。
沈婧懒懒趴在枕头,天气回春,嫌热,踢开白色蚕丝被。
看着周律沉站在床边,松松垮垮系好浴袍,她微眯眼笑,一双眸子清澈透亮。
他弯腰拿起她的睡衣,丢她脸上,“起来。”
视线一片红,沈婧扒开脸上的睡衣。
“干嘛。”
红色。
周律沉总说红色最衬她的肌肤娇嫩,在他面前晃荡的时候,浓艳且纤姿缭乱。
偶尔,他会看她身上那抹红失神,指尖夹的烟一熄灭,他眼底短暂的观赏随之散干净。
克制,且不沉沦。
她边套睡衣边说,“你过来抱我。”
他低笑。
纤细脚踝被他握住,拽了一把。
她整个人松松弛弛倒回床上,睡衣松开,曼妙体态曲线毕露。
“弄疼我了。”
她又娇又嗲,像没被喂饱。
周律沉居高临下,“再说一句。”
他的目光落下来,一夜余情暧昧里,眸底浮于表的水雾带了点风流散漫。
那样直白。
沈婧瞬间懂他的意思,再不起来,他就上来。
连忙裹紧衣服,起身,脸凑到周律沉掌心,“周总。”
乖得像猫。
周律沉愉悦地勾了勾嘴角,这大概就是喜欢把她放在身边的原因。
够纯,够温柔,闹起来又够带劲,他底线之内不会过分。
偶尔会陪她闹,哄一哄。
沪城的雨,说下就下。
周律沉有个毛病,保两个人过夜不受打扰,这里没有佣人伺候他穿衣。
沈婧从床上起来,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慢悠悠去衣帽间,自男人身后抱紧了一下,手指轻轻拆解男人的浴袍带。
周家出来的男人,气质出众。
有种习惯,可以偷偷摸看他的腹肌。
周律沉身上带的诱惑力。
光是上半身**站那,股肌涨起,醇厚,精贵,气场逼人的浓郁。
沈婧转身给他挑衣服,一整排剪裁得体的丝缎衬衫,按颜色整齐归类,每一件都散逸淡淡的清洌干香。
手指落在那排白色衬衣,她想想,“白色。”
白色禁欲,喜欢他身上的颠覆感。
周律沉冷冷扣上皮带,都随她。
沈婧细致为他套上衬衫,挑了条暗色调的领带,耐心系好。
抬眸,轻轻撞进他眼底。
他眸光轻睨她的手腕,“喜欢?”
沈婧扬起手,手链昂贵宝石泠泠撞击响。
“喜欢,很漂亮,显得手又白又细。”
周律沉环紧她细腰,嗓音轻轻哑哑,“2千万。”
沈婧以为一两百万是极限,戴一套房产在身上。
这么奢吗。
还好不是知名大牌手链,没人认出来。
“你今天去哪。”沈婧无聊问起。
他淡声,“魏氏开会。”
又是魏氏。
沈婧轻咬了下唇,看着落地镜里的投影,他手臂自她身后环抱她小腹,呼吸缓缓蹭在她侧颈,一寸一寸蔓延。
两个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接,暧暧眼神看着彼此。
“雨天让庄明开车。”
他声音低醇又含着**后的沙哑。
沈婧分明噢,“周总这是看不起我的技术吗。”
落地镜里,周律沉瞧见她落下长睫,那样失望落寞。
他低头,笑着含住她耳垂抵弄,“你最棒,好不好?”
沈婧痒,在他怀里挪了挪。
他手臂收紧,“乖一点,晚上还回来。”
沈婧嗯,伸手拿起口红,咬开口红盖,转身,扯开周律沉的衬衣扣子,在他胸口写上自己的名字。
“你他妈…”他眯了眯眼,脏话收住。
沈婧口红轻轻掷去垃圾桶,“盖章,走到哪都是我的。”
周律沉嫌黏,白衬衣一压,沾染红色斑驳印记。
迈巴赫来接走时,司机准备新的衬衣,放在后座位。
周律沉挨在后座位,抬手解开扣子,慢条斯理将白衬衣换成黑衬衣,干净深稳得一丝不苟。
-
魏氏集团老总魏家清肝癌住院,内部重整投资人遴选评审会议。
文昕作为魏氏销售部经理,及魏氏集团三小姐的身份主理会议。
原定10点。
周律沉迟迟没到,一伙人硬是拖着等到11点。
坐在座位沉默的等。
无关他姓不姓周。
他出资200亿让集团股价起死回生,保住魏氏。
不管他到底在为谁,还是为利益,沪城魏氏也是可以排进前三的大集团。
铁甲大门打开。
男人西装革履入座,文昕的视线自他进来就没移开过。
忙开会议,为给股东留好印象,文昕始终无法擅自靠近周律沉与他攀谈,有意无意地,只能远远望他。
看他风华正茂,领带也不系,金丝眼睛优雅架在高挺鼻梁上,镜片遮掩一双多情泛滥的眼眸,眼底情绪更让人感到难以捉摸。
他只是扫视一眼笔记本电脑上的季度报告。
总是嫉妒的想,他是不是刚从那女人床上下来。
一度分了心。
“三小姐?是6.4%,您说错了。”有股东提醒文昕。
文昕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实在抱歉,今天先散会吧。”
知道文昕的意思,众股东收拾离位。
“好的三小姐。”
“周先生、三小姐、我们先回去了。”
座位的男人略微颔首,说嗯,持他世家贵公子偶尔才有的涵养。
待门彻底关闭,文昕拉开他身旁的皮椅,坐下。
他合上电脑,身侧的助理弯腰收好,沉默站到一旁等待。
听到他沉冷的嗓音开口,“哪家医院。”
文昕微微低下头,在他面前卸下伪装的她,声音一度哽咽,“病不怎么好,我父亲想见你一面。”
周律沉淡淡起身,“有时间再说。”
什么才算有时间。
文昕低声,“别走行吗。”
周律沉脚步顿住。
文昕心坎一热,似乎料到他不会不管她。
静静望他背影,一身寡冷的气场。
高高在上,他有资本、有身价担得起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