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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修真强少 第252章 被阉了
在水面上,管你是什么武王、武皇境界的高手,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快艇的速度快,灵活,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撞过来,杀伤力极强。等到徐天抱着宁云裳冒出了水面,其余的几艘快艇也过来了,他们围成了一圈儿,在水面上寻找着朱永强和那个武王的身影。只要看到了,就一头转过去。
这特么的!
那武王都快要气疯了,可他愣是没有任何的法子,只能是尽可能地潜水,逃远点儿。可是,他们现在是在湖中心的位置,距离岸边还有很远。他不可能一口气,就游到岸边。哪怕稍微露一下头,游艇就有可能撞过来。
而朱永强,那就更是不用说了。徐天突然一脚将他从电动船上踹下去,他还没有任何的防备,呛了好几口水,差点儿昏厥过去。等到他冒出水面,就发现周围都是快艇,已经将他们给团团包围了。
嗖!一艘快艇撞了过来,朱永强都懵了,他根本就躲不过去。谁想到,那艘快艇就在快要撞到他的时候,突然转到了别的地方,差点儿跟别的快艇撞到一起。怎么可能会这样?朱永强顾不上去想那么多了,立即奋力向徐天和宁云裳游了过去。
同样,也有快艇撞向徐天和宁云裳,一样转到一边去了。可那个内劲七层的武王,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一个猛子扎入了湖水中,躲过了第一艘快艇的追杀。等到他憋不住一口气,刚刚冒出湖面的时候,又一艘快艇撞了上来。
嘭的一声响,那武将让快艇给撞了个正着,整个身体都飞出了水面,又重重地砸落下来,平。空气中,飘洒出来了一连串儿的血水。那艘快艇又返回来,再撞,再撞……连续的几次,那个武王终于是沉入了湖底,再也爬不出来了。
宁云裳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势,是真的吓坏了,颤声道:“徐天,咱们现在怎么办?”
幸好,朱永强跟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又光顾着游泳了,没有听到宁云裳的话,否则,徐天的身份就穿帮了。徐天搂着宁云裳的腰肢,让她尽管放宽心,没多大事儿。等会儿,他抢夺一艘快艇,逃掉就是了。
说的轻巧,人家是快艇……哪能说抢来就抢来呀?不过,徐天的话倒是让宁云裳冷静了下来。她对徐天有着一种莫名的信心,只要是他说出来的事情,肯定就能办到。
终于,又一艘快艇撞了过来,就在快要撞到徐天和宁云裳的时候,突然失控,一头撞向了旁边的一艘快艇。轰!两艘快艇完全碰撞到了一起,有一艘快艇当场就被撞翻了。另一艘快艇在湖面上打着转儿,艇上的人都吓懵了。
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徐天搂着宁云裳,快速游了过去。其他的快艇看到了这一幕,当然不能让他如愿,跟着又撞了过来。可惜的是,跟刚才一样,快艇到了徐天的身边就立即转到了别的地方。终于,徐天翻身跳到了快艇上,两脚将快艇上的人都给踹下去了,又将宁云裳也拽了上来。
朱永强看到了希望,喊道:“鼬大人,救我……”
徐天调转方向,快速地冲向了朱永强。朱永强也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快速往过游。有一艘快艇,奔着朱永强就撞了过来。朱永强的一只手都抓到了徐天的手,吓得魂飞魄散。这要是撞上来,能把他给装成肉泥。
嗖!那艘快艇几乎是擦着他的身子,又滑到了一边去了。
怎么可能会这样?不过,朱永强顾不得那么多了,终于是跳到了快艇上。徐天驾驶着快艇,一溜烟儿就逃掉了。剩下的几艘快艇追上来,徐天和朱永强、宁云裳还是将快艇靠岸,撒丫子逃掉了。
他们驾驶着是朱永强的那辆路虎,这一路上……可以说是死亡之路!
一会儿有一辆汽车撞过来,一会儿又冲出来了十几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都有两个骑手,一个架势摩托车,一个丢着燃烧/瓶。啪嚓,啪嚓!一个个的燃烧/瓶砸在了路虎上,车子终于是燃烧了起来。
徐天一脚踹开车门,大喝道:“快跑,你们快钻进旁边的胡同。”
朱永强和宁云裳一头扎了进去,徐天负责断后。有摩托车冲过来,不是撞到路边的商店中,就是自己摔翻了。这一切,当然都是徐天神识撞击的结果。要不然,在西山湖的快艇上,他们也像那个内劲七层的武王那样,被干掉了。
跑,再跑。
前面……我勒个去,这竟然是一条死胡同,他们再也没有地方可逃了。
朱永强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尖刀,怒道:“鼬大人,咱们跟他们拼了。”
韩家人是真狠啊,尽是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朱永强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应该跑出来。对方还是有五六个人,呼啦啦地围拢了过来。朱永强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徐天的身上,但愿他能扛住。
徐天威风凛凛的,暴喝道:“来!”
那几个人一拥而上,扑了上来。就在这一瞬间,朱永强感到脑袋一阵剧痛,整个人都有些眩晕了,好像是有什么敲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当即昏厥了过去。等到他醒来了,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套……反正,眼睛所看到的地方,都是白色。
空气中,还有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在什么地方?朱永强看到了朱士祖、朱元英,还有徐天等人,他们都围在身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悲愤和痛悔。
朱永强叫道:“爷爷,韩家人追杀我和鼬大人……”
朱士祖很心疼,叹声道:“我们都知道了,你安心养伤,我们一定会给你报仇雪恨的。”
“养伤?我怎么了?”
“你……让韩家人给阉了。”
“啊?”朱永强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知觉。他连忙掀开了被子,就见到胯下裹缠着纱布。再伸手一摸,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