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新唐 第八十八章 趁胜追击
“想不到孔少东家竟然能说出这般厚颜无耻之言!”陈丰这一次当真是没有继续给他留颜面,“我许缘轩并无错处,为何要承认?”
“我自认为许缘轩的卖出去的每一瓶香水都没有问题,不只是香水,包括化妆品,胭脂、唇脂、黛粉还有后续即将推出的指甲花系列,均不会对使用者的身体造成丁点儿的损伤。”
“你说不会便不会?这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说了便能够作数的!”此时的孔明睿已经渐渐失了分寸。
“某说的自然不作数,但恐少东家所言便更不能作数了,一切便等大夫来了,自然能够分辨出真假。”陈丰面露从容,似乎完全不将此事放在眼里一般。
“不过,某另有一事,需得孔少东家配合!”言谈至此,既然此人三番五次的给脸不要脸,陈丰也自然不必给他留颜面了。
孔明睿还未表态,那从陈丰开始证明自己之时便站在边上看戏的慕容复到是开口了,“但说无妨!”
四个字便好像是四颗铁钉砸在地上,让人无法反驳,纵算是孔明睿并不愿意配合,此时听了慕容复的话,也只能勉强点头。
“既如此,我所问之事,还请孔少东家如实相告!”陈丰先是朝着慕容复投去感谢的眼神,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孔明睿的身上。
“这便恕难从命了。”孔明睿当即便反对道,“若是你要我将留芳香料的制作工艺和盘托出,我也要如实相告吗?只怕有些强人所难了吧?便是领侍卫内大臣应该也并没有这样的权限吧?”他洋洋得意的看向陈丰,似是在期待能够从陈丰的脸上看到难堪的神情却发现陈丰边上半点波动也无。
到是慕容复的脸色变得有点难堪,因为方才孔明睿所提及的那位领侍卫内大臣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孔明睿在此时提出领侍卫内大臣,便是相当于直接否定了他刚才的决定。
“这……”陈丰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般,慕容复见陈丰这般笑,诧异了一瞬,便明白了陈丰的意思。
“你笑什么?”孔明睿似是有些恼羞成怒。
“我笑什么,难道孔少东家心中不清楚吗?”陈丰不答反问。
却不给孔明睿回答的机会,“难不成许缘轩的东西会比你留芳香料的差吗?你有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舍近求远的问你留芳香料的制作工艺?”
“你要知道……”陈丰顿了一下,将大家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之后才开口说道,“在某眼中,你引以为豪的留芳香料便是一堆垃圾!”
“就算是送给本公子,本公子亦嫌弃其占地方!”此言不可谓不狠,既明言留芳香料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亦堵住了他的退路,让他没有办法继续推搪自己的问题。
“所以,现在某的问题,孔少东家能如实回答了吗?”陈丰半点不给孔明睿反应的时间,开口便是问道,“你说这位柳姑娘是你留芳香料的常客,敢问她在你的留芳香料买过哪一种香料?”
孔明睿楞了一下,他虽然不是二世祖,但是对家族的生意也并没有那么上心,素日里吃喝玩乐惯了,认识柳姑娘还是因为曾经见这姑娘长相清秀可人,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亦算是小家碧玉,所以才会多番打听了下来。
但是这姑娘在留芳香料买过什么,他倒是真的不知道了。
“既然不知,还能说出柳姑娘是留芳香料的常客,你是将在座的各位当成傻子一般的糊弄吗?”陈丰不留情面的继续问道,“还是你根本就是对许缘轩有所图谋,方才会在此处活跃?”
这……
陈丰此言一出,众人看向陈丰的眼神之中也有了质疑,确实这人看似是在帮他们讨回公道,但言词之间没有半点让许缘轩赔偿他们损失的意图,反而处处针对许缘轩,似乎许缘轩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胡言乱语!”孔明睿亦是接收到众人的眼神,声音瞬间便高了起来,“我不过是不常理会家族的生意,所以并不清楚罢了!难道你这个甩手掌柜的便知道柳姑娘在你的铺子里买了什么东西吗?”说完得意一笑,他早就已经打听过了,许缘轩每天接待的客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怎么可能将这些人买了什么如数记下。
却见陈丰自信一笑,他便惊觉不好,果然陈丰开口说道,“本店腊月初八开张,当天柳姑娘从店中购买了一件二十四味香水套盒。”说完,他朝着柳姑娘淡淡笑了一下,“三天前,又在店中购买了一套玉颜化妆品。”
“孔少东家也不必觉得惊奇,在下是许缘轩的东家,自然要全心顾着生意,凡是在店铺中购买了商品的主顾,陈丰全然放在心上。”
孔明睿哪里想得到,他想要在众人面前拉低陈丰的印象分,却不仅没有得逞,反而还给了他表现自己的机会,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某再问,今日孔少东家有何要事会路过我许缘轩?”
“此事是我留芳香料的大事,不便相告!”
“留芳香料的东家,脾性如何,在座各位可有人知晓?”
“那孔祥振是个暴躁易怒之人,对手下更是非打即骂。也是因着他这样的性子,所以留芳香料交由他手上之后每况愈下!”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陈丰的目光一直都未曾从孔明睿的身上离开,在他提到孔祥振之时,孔明睿的眼神之中也有了一丝恐惧,似乎对此人颇为忌惮。
“看得出来,孔少东家似乎对留芳香料的东家颇为忌惮啊!”陈丰意有所指的说道,“某不知旁人,只说某,若是有这样一位颇具声望的父亲,在下定然不敢对家里的生意有半点的懈怠,更不要说对自家的顾客如此不了解了。”
这便是在打脸他之前说对家族生意不大理会了,试问有那样一个父亲,他如何敢不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