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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这样的宋医生 第九十六章 阮恙,我们去扯证吧
阮恙笑了笑,“我认为不管做什么都得讲究战术”。
厉少彬咬牙,一门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把球打进去,他可不能输,要是输了,就太丢脸了。
好在第一盘是他赢了,但赢得也不光彩,只赢了一个球。
到第二盘时,阮恙逐渐找到了感觉,隐隐的,她察觉到这八年里自己对打台球应该挺熟悉,慢慢的,厉少彬进两个,她追三个,他又进,她又追。
包厢里开着暖气,可厉少彬额头上也紧张的渗出了汗水。
打到最后几盘,都是阮恙赢了,他懊恼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偿。
“不打了”,他放下球杆。
“你不会生气了吧”,阮恙凑过去,低低浅笑的问。
厉少彬脸上一热,撇头,“我才没生气呢,我就是让你的”。
“生气还不承认”,阮恙用牙签叉了一块菠萝喂他嘴边,“来,吃块菠萝降降火,消消气,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这么小心眼”。
厉少彬见她喂自己吃东西,难得有这么好的待遇,也没那么郁闷了,他张口吃了菠萝,含含糊糊的说:“我也不是小心眼,就是被喜欢的人赢了,感觉没面子,我还想在你面前逞逞威风的”。
“我现在是你女朋友,有什么好逞威风的”,阮恙斜倚在台球桌上,不悦的瞪他,“难不成你还想教训我”?
“我哪有啊,就是想让你崇拜下我吗,算了”,厉少彬撇撇嘴,端起两杯倒好的红酒低了一杯给阮恙,“这酒两万一瓶,开了得喝完才走,不然浪费”。
“那确实是不能浪费,但是我们两个人喝会不会醉”,阮恙盯着暗红色的液体。
“放心,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厉少彬想到她喝醉的模样,忍不住就笑眯眯的。
“我就是不放心你送我回家”,阮恙轻抿了一口红酒,唇角沾着一丝红酒的瑰丽颜色,妩媚的要命。
厉少彬嗓子热了热,呼吸微粗,“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阮恙笑笑没说话。
厉少彬闷闷的喝了大半杯酒,两人一块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看了会儿电影,他假装头晕躺她大腿上,“阮恙,我头晕,让我躺会儿”。
阮恙由着他,虽然让他脸贴着自己大腿,会很尴尬,不过他一直在边上搂来抱去,也弄得她没法好好的坐着。
喝完一瓶红酒,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
两人下楼时,酒庄的廖经理见他俩都喝了酒,凑上来说道:“厉少爷,您喝了酒,要不要我为您代驾…”。
“我又没醉,让你代驾做什么”,厉少彬不耐烦的打断。
“让他代驾吧,安全点”,阮恙轻轻的说。
“好吧,那你就代驾吧”,厉少彬一听,赶紧把车钥匙交给廖经理。
廖经理看着手中的跑车钥匙,无语,平时厉少彬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到女人面前真是听话的跟什么一样。
……。
跑车漂亮的在夜色中划过条弧线,厉少彬和阮恙坐在后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厉少彬又往她大腿上躺,这是说是想睡觉。
阮恙喝了酒,也有几分困意,随他,手搭在他脸颊上,不知怎的,手摸着摸着摸到了他的耳垂,他的耳垂肉很多,又软又舒服,她像捏橡皮泥似得,一会儿勾,一会儿卷。
厉少彬被她弄得小腹涨涨的,但却只能咬着牙,直到快忍不下去时,才忍不住拿开她手,“阮恙,你别摸了”。
前面开车的廖经理惊得差点方向盘没拿稳,这大晚上的也太劲爆了吧,这两人在后座做了什么呀,弄得他胆颤心惊都不敢往后瞧,还有,老大这声音也太傲娇了点吧。
阮恙也觉得前面做了个人,怕人家胡思乱想,不好意思,摸摸的收回手。
送她到公寓楼下,厉少彬立即生龙活虎似得爬起来给她开车门,阮恙柔声道:“别送我上去了,你早点回去吧”。
“要送的,我就送你到门口”,厉少彬殷勤的半推半抱的搂着她往里走。
进电梯后,只有两个人,他就伸手抱住了她,“阮恙,你明天去挪威打算去几天啊,什么时候回”?
“还不知道,应该不会要多久的,最多七八天吧,回来订了机票通知你”,阮恙懒洋洋的回答。
“说好的,七八天啊”,厉少彬沮丧的拽住她小手,电梯太快,一眨眼就到了她所在的楼层,他可怜巴巴的抓住她拿钥匙的手,低下脸来吻她。
阮恙想到明天要去挪威了,也就由着他亲,由着他缠着柔软肆意纠缠,朦胧中,他的手仿佛也放上了她胸口。
厉少彬很激动,浑身激动的每个毛细孔都仿佛打开了,他的手一只手都掌握不住,简直像在做梦一样啊,而且他感觉到阮恙没推开她。
渐渐的,他开始不够满足,手颤抖的解开她里面的衬衣纽扣,阮恙忽然抓住他手,吃力的抬起一张潮红又尴尬的脸,“你够了啊,不要得寸进尺”。
厉少彬从惊喜之中摔下来,变成了失望,撅嘴,小声说:“阮恙,我们去扯证吧”。
“扯证”?阮恙愣住。
“对啊,扯证”,厉少彬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到一起了,我也可以和你堂堂正正的睡觉了”。
阮恙:“……”。
“阮恙,我肯定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厉少彬继续说:“以后我把的存款都交你手里,我都听你的话,随便你管我”。
阮恙嘴角抽了抽,“你喝多了吧,我们才交往几天,你就要跟我去扯证,婚姻又不是儿戏”。
“我才没喝多呢,所有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可不是为了耍流氓”,厉少彬认认真真的说:“我就是为了对你耍一辈子的流氓”。
阮恙哭笑不得,不知是复杂多点还是动容多点,“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耍流氓,但是怕我不愿意让你耍流氓,所以就说要扯证是吧”。
“是啊”,厉少彬大大方方的点头,“你不要觉得我随便,现在有很多男人想耍流氓却不愿意负责,阮恙,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耍流氓的女人”。
阮恙无语,这个男人有必要把耍流氓说的这么感人吗,“你以前不是也有个很喜欢的初恋吗”。
厉少彬一听帅气的脸顿时忧伤了,“那时候就是一颗心在蠢蠢欲动,还压根没想过别的,人家就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再说那时候太小,哪知道耍流氓是什么啊,现在遇到你无师自通了,你看,长晴都有孩子了,你也不小了,要我说,江朵瑶和燕墨伦天天那样黏在一起,睡一块,肯定不用多久也会奉子成婚的”。
阮恙听得薄薄的脸泛起一层胭脂红,这都是什么事啊,像求婚也不像求婚啊,简直就是从外面喝了点酒回来一趟就说要扯证,太荒唐了,“你真是疯了,不许再说了,再说我要生气了”。
厉少彬像是一头冷水浇下来,很郁闷。
阮恙解释:“在我看来,你现在是身体的***支配了大脑,一段感情有好几个阶段,我们现在才算初级阶段,你就要跨越所有的阶段跳进婚姻里,如果到时候发现两个人不合适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厉少彬说:“不合适的地方我改就是了”。
“改你个头,快点回去睡觉”,阮恙推着他往电梯里去。
“那我明天来送你上飞机啊”,厉少彬知道扯证是无望了,忧伤的说。
“知道啦”,阮恙把电梯关上后,整个楼层只剩她一个人时,莫名想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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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厉少彬难得起了个大早,开着车来接阮恙,北城机场的距离还是挺远,阮恙坐在车上吃着早餐,心里琢磨着自己找个男朋友的主意还是明智的,至少去哪儿都有人接送。
当然,除了一路上厉少彬叽叽喳喳有点烦以外其余的都还是不错的。
“阮恙,我跟你说真的,一定要记得回来啊,还有,那边的帅哥是挺多的,不过国外人都很荒唐,动不动就一夜情,今天可以爱的死去活来,明天就不许你缠过来,而且,外国人得艾滋病的几率都跟高…”。
“够了,我只不过是过去把房子退了,辞个职,你至于这样吗”,阮恙翻了个白眼,“弄得我好像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似得”。
“那倒没有,就是不放心,怕有人抢走你”,厉少彬可怜巴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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