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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 第218章 回欧家老宅(二)
洛铭站出来要说什么,被东哥抬手拦下,他抽回揽在我肩膀的手,上前多走一步,目光凝视对方:“我自然是比不过生少爷在欧兰的名望,你结婚那会,整个港城是什么气派,谁没看在眼里?”
“嗬。”男人干笑一声,也朝前迈开一步,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以前比不上,以后更会被我踩在脚下!想染指欧兰,也不看你配不配!”
说完,冷嗤一声,眼睛扫过众人,最终将目光锁定我脸上:“别以为接手欧兰集团的总裁,你就能随便带些个脏女人回来!”
直到他觉得没人理,没趣地走掉,东哥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转过对我说道:“还记得来的时候交代你的话吗?”
我赶紧点头,心里开始忐忑不安,“都记得。”
“嗯。”他简单应下一声,说话间一直目光直视前方,不曾朝我这边看一眼,不知道的根本就看不出来刚才我们在讲话。
在我之前的认知中,我一直以为东哥是南港高高在上的王者,却没有想到在他的背后还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仿佛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只是不管东哥在做什么,我都坚定无比地相信他可以穿越所有的障碍,带着我找到我母亲。
穿过一间大厅,又出现一片院落。可以看清楚左侧依附着一条河海,透过连绵不绝的楼阁,后面的一座小山若隐若现。
洛铭跟东哥低语了几句,先一步打着帘子进去。没一会,出来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他眼睛扫过人浑身都刺挠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我看了一眼,不敢多看。
“二伯,爷爷怎么样?”
被叫住二伯的男人,一双眼扫过我,眼里闪过明灭,又看向东哥:“你爷爷现在情绪不稳定,刚才还在吸氧,听见洛铭说了你的事,气得捶床,心率又开始不稳。”
“那二伯让我过来做什么?”
“诶,我也没到这样。”他两手一摊,脸上不曾有歉意。
这时,洛铭从里面打帘出来,看了两人一眼,走到跟前对二伯点了点头:“二伯。”
等他嗯完一声,转而对东哥说道:“东哥,爷爷让你一个人上去。”
“嗯?”二伯眉头一拧,看向洛铭:“你确定老爷子让他上去?”
洛铭讪笑一声:“瞧二伯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巴不得东哥见不到老爷子?”
“什么话?”二伯提高了声音一吼,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方向,顿时又将分贝降低,“我有那个意思吗?”
“洛铭越矩了,二伯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东哥握了握我的手,给洛铭递了个眼神后,先一步朝屋里走。
二伯又多扫了我一眼,提步跟了上去。
“我去哪里等东哥?”见众人都走了,我小声地问着洛铭。
“你要是觉得累,先去大厅里坐坐吧。”洛铭说着,已经走在前面为我带路。
“等等。”左侧沿着溪流的方向引出来的一条小道上,走出来了个女人,跟张嫂差不多的年纪,身上穿着职业的佣人装,看见我们要走,开口叫了一声。
“黎姐怎么过来了?阿婆那边不忙?”
“嗨,这不是听说东少爷回来了,让我过来瞧瞧。”她走到我跟前,来回打量了我一圈,脱口而出:“走吧。”
我愕然地看想洛铭,不清楚她这句话是跟谁说的。
“愣着干什么?”她就要上前拉我,被洛铭挡住:“东哥被阿公叫上去了,等他下来再过去跟阿婆打招呼。”
黎姐朝他得体地一笑,重新将手握在我手腕上,不容得我拒绝:“老夫人要见的,是她!”
“老夫人要见我做什么?我不认识她。”我挣脱手腕,却被她攥地更紧。
“又不会害你,去了就知道了。”黎姐冷冰冰地回了一句,转开的眼睛里闪着不屑。
我心里一跳,总觉得她对我有敌意。
再次绕过一扇铁门,我两手死死的扒住门框不松开。
“洛铭,你赶紧去告诉东哥!”
转过头,我发现他早就不在了,是去找东哥了吗?我心里猜忌着,,再次扯开嗓子对眼前的女人说道:“我要回去见东哥,没有他,我谁都不见!”
“小贱人,能的你!”她吼完一句,对面的别墅里突然传来声音,一时不少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傻眼了,不清楚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转身要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我一句:“笑笑姐。”
我扭头看过去,发现叫我的竟然是曼妮,她怎么会在这里?
“带她过来。”中间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夫人突然开口。
只见黎姐朝她恭敬地点头后,走到我跟前,再次攥紧我被她抓红的手腕,拉着我走过去。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曼妮,一时有了熟人,心里也不再跟之前一样担心受怕了。
“叫什么名字?”
“笑笑。”我走到老夫人跟前,毕恭毕敬地回了一句,脑子里不停想着东哥交代的话,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他为什么非要让我说,我的名字其实是他给我起的,尤其是我的姓氏。
我说外面的琴姐她们都知道我叫笑笑,万一欧兰家族的人出去查,这么明显的毫无遮拦的事,那不是一查一个准。
东哥却不在意地回我一句:“她们知道你叫笑笑,很少人知道你姓氏。”
经他一问,我才恍惚,的确是这样。做网红前,别人问我名字,我就说叫笑笑,很少有人关心我姓什么。毕竟像我这样被人遗弃的孩子,谁会在意的这么详细。
做网红后,我有了自己的艺名紫堇,更少用到我的真实姓名。跟穆天签合约时,是按的手印,当时连户口本都没有。后来琴姐托人给我办了张身份证,上面写的名字,是紫堇。
我以为老夫人接下来会问我姓什么,然后我按照着东哥交代给我的话回她。然而她并没有多问,却是被我微隆的小腹吸引了目光。
“几个月了?”
“快四个月了。”
“瞒得倒是严实。”
“可不是。”一名中年妇女接过去话,一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在我身上狠狠剜了一眼,似乎很讨厌我,“珠胎暗结了这么长时间才让您知道,我就说阿东这孩子也不是个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