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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 第089章 欠上
我惊恐地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惩罚起李琦来了:“东哥,李琦没有在我面前胡言乱语过。”
他不回我,而是看向刚才走过来的房间。
洛铭立马会意地回道:“那个女人打得昏厥了,等醒过来接着打,直到把她打断气。”
我小心地吸着每一口气,这是在暗示我背叛他的下场吗?
东哥嗯了一声,大手揽过我的腰,把我打横抱起来,走到床沿将我放下。
洛铭像是知道了什么,转开门从屋里退了出去。
我看着东哥开始解身上的衬衫的纽扣,也赶忙抬手解着背上的拉链。
以前,我对他不够了解,不知道他原来是这样恐惧到让人全身发麻的男人,不知道他的手腕竟然这么凶狠,想想我竟然还把他踢下床,当时的胆子真是大翻天了。
他解完衬衫,抽走领带,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上。
我从床上坐起,跪在他跟前,覆上他的腰带,帮他解开后褪去外面的西裤。手触碰到他顶起的部位,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收紧。
我抬眼,看见他的眼里**明显,似在克制一样。
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见我脱掉外面的连衣裙,喉结咕咚了一下,伸开了双臂示意我靠近。
我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感受到冰冷的身子正在吸收着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我越是抱紧他,心里的恐惧越少一分。
“抱够了吗?”
不等看清他眼角的笑意,一双湿热的唇朝我覆了下来,我吸吻着他的柔软,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后颈。感觉到我的配合,他大手托起我双臀,把我抱在身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越发迷恋他,还有独属于他身上的木质香味,闻到像吃了定心丸一样。
他抱得我越来越紧,让我有种要马上跟他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的错觉,身上软绵绵的,热的像要化开。
这一次完事后,我没有像之前一样睡着,听着耳边的呼吸声慢慢平息,我缓缓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浮现出很多很杂的事,让人理不出头绪。
得过且过吧,我安慰着自己。
可是,一想到小景跟在穆晋言身边,心里就止不住打颤,万一以后他真的跟东哥杠上了我该怎么办?我揉着太阳穴,突然又冷笑了两声,自己深陷险境,或许还指不定能活到那个时候吧?
然而,这些事情我又跟琴姐说不上,除了让她替我干着急,也想不出别的法来。
突然,一双长臂朝我伸了过来,揽着我身体压了过去。我吓了一跳,赶紧装作睡着,半响见他没有动静后,小心的眯起一条缝,看到他已经睡着,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紧他的腰也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拉动我的身体,我嗯哼了一声不愿动弹,对方再次拉动时,我不满地蹬了蹬腿,对方不再动了。
脸颊上突然喷洒下来一阵长长的暖息,我抖了抖睫毛,还是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东哥侧眸盯着我,看见我醒来,动了动嘴角:“吵到你了?”
我摇头,看见他的手拉动我身下的床单给我盖上。我咬了咬唇,低头趴进他胸前,再次将他抱得更紧,小声地撒娇道:“东哥,我冷。”
“嗯。”他应下一声,单手托起我两条腿,终于将床单从下面抽了出来,扬手盖在了我身上。
我将脸埋在他怀里,保证他看不清此时我的表情,恣意地弯着嘴角,再次扭动着身子:“还是冷。”
我知道,男人们平常就算再冷酷再无情,可对待一个刚同他柔情细雨后的女人,还是会表现出不同往常的温柔,那是他们本性里自带的对弱小生物的一种怜惜和保护欲,就像他们天生的荷尔蒙一样,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刺激点,就很容易迸发出来。
平日里我怕他,可这种时候,是我必须要好好把握住时机,越是在这个时候同他有更多的语言交流,越是更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果然,他并没有厌烦我,又抓起旁边的锦被来给我盖上,我从被窝里透出半只小脑袋,瞪圆了一双眼怯怯地看着他:“东哥,你不进来吗?”
他嘴角有笑意一闪而过,随即也挪动了精壮的身子,朝我紧压了过来。下身再次感觉到他的僵硬,我诧异地抬眼看着他,却瞧见他眉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你自找的。”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再次被他压在下面,身子瞬间燥热起来,呼吸声也跟着急促了。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他才不满地放慢动作,揉着我的头发告诉我:“你很软。”
意乱情迷中,我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当他的温热的话语喷洒进我耳朵里时,还是没抑制住地烫红了脸。
他起身,要从我身上离开,我伸出手臂拦紧他的脖颈没有松开,他抱起我朝淋浴间走,喷头里的水喷洒下来,身上的汗渍冲去,留下了浑身的酥软。
不知道是运动过度,还是什么原因,他放下我时,我两条腿都止不住地抖动,站都站不稳。
“欠上!”他轻柔地拍打着我的屁股,狠狠在耳边嘲笑着。
我羞红了脸,眼中有委屈闪过。他捧起我的脸,很满足也很享受地瞧着我眼眶里闪动着的泪花。
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他一双被水雾氤氲的双眼立马像淬了成寒冰一样,快速冲洗完后,他示意我自己穿衣服。
看着他动作迅速,像是有急切的事一样,我也没有拖慢,三下五除二地将外面的连衣裙重新套上,对着试衣镜将背后的拉链拉上。
可够了半天,胳膊都酸了才拉到一半,一天没吃饭,再加上刚才体力的消耗,真的要有种撑不住的感觉了。
镜子突然被庞大的身躯遮盖,我回头,被东哥揽在怀里,只听嗤啦一声,他轻松地将我的拉链拉上。
我朝吻了吻他的下巴:“谢谢东哥。”
他的大手又啪一声打在我屁股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撇着嘴,心里琢磨着,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出门后,我闭着眼不敢看刚才的案发现场,很怕看见一滩血,又害晚上做噩梦。
可等我跟在东哥身后出来时,方才的这间房里平整干净的,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这让我恍然,难道刚才出事的地方不是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