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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修真在都市 第232章 不再隐藏(第四更)
研究人员一阵躁动,几个在监视器这头时刻拿着本子记录的白发老头一个激灵,瞬间按下机器上的某个按钮。
只听房间里一阵巨响,接着猛然安静下来。
“怎么回事?”翟庆走到那几个老头面前,沉声问道。
“翟庆大人!”老头赶紧站起来,又疑惑地看了眼聂天和赵松,不知道该不该当着他们二人的面回答。
于是翟庆又介绍了一遍聂天的“少主”身份,老头浑身一震,赶紧弯腰行礼,整个研究室的人也都弯下来一大半。
赵松现在对这种场景已经免疫了,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代替师父接着翟庆的话问下去:“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什么大事,您不用紧张。”老者笑呵呵地指了指监控,“不过是实验失败而已。”
“又失败?”翟庆拨开人群站到监控面前,看着里面血肉模糊的场景,面色有些不悦,“这都多少次了,宗主不是说过,这次的实验必须尽快成功吗!”
老者也不害怕,呵呵一笑道:“这是科学,翟庆大人,成功必定是从无数次失败的教训中总结出来的,请您转告宗主大人,我等一定竭尽全力,肯定不会耽误他老人家的计划。”
“哼,但愿如此!”翟庆冷哼一声,但显然也拿这几个老头子没办法,只能拿那些在实验室打杂的劳工出气,“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聂少在这里吗,还不赶紧去清理里面的垃圾!”
无辜的劳工们只好低头挨骂,老老实实打开隔离间的大门,去清理那些已经被轰得血肉横飞的灵兽。
聂天看着眼前这一幕,沉声问:“你们所谓的实验,就是研究如何让灵兽失去控制?”
“不不不,聂少,那没什么研究的价值,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一个看上去是这个研究室负责人的老头站住来,笑眯眯地回答,“我们第一阶段的目标,是让足够多的灵兽在我们预定的时间内,成批量同时失控发狂,这已经实现了,现在正在进行第二阶段的实验。”
“哦?”聂天不喜不怒,淡淡地问道,“第二阶段是什么?”
“第二阶段,就是让失控的灵兽重新恢复理智,并听从我们的控制。”老人得意地道,“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只是还不稳定,无法投入批量使用,但请您相信,用不着多久就会成功的。”
聂天只微微挑了挑眉,并未说什么。
而他后面的赵松却猛地沉下脸,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才忍住求师父直接把这里所有人全部杀光的冲动。
聂天感受到徒弟情绪的变化,略瞟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目的是什么?”赵松强忍怒火,问道。
老头刚要回答,翟庆却率先制止了他。
“阿松少爷,您的情绪很不稳定。”翟庆紧紧盯着赵松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问,“让我猜想一下,您应该是经历过某些不太愉快的事故?比如,灵兽暴动之类。”
“没错,我希望得到一个解释。”赵松也不再掩饰,冷冰冰地回视翟庆。
翟庆却好似没有感受到赵松的怒火一般,轻飘飘地回答:“这没什么好解释的,为了玄阴宗的大业本来就会有无数人牺牲,谁都一样,等第二阶段的研究成功之后,宗主自然会下令,让失控的灵兽们重新恢复理智。”
“何况目前所有暴动的灵兽都在玄阴宗掌控之内,您遇到的那次事故,不过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意外而已。”
“然后呢?”赵松暗暗捏起拳头,默默积攒着怒火。
回想起拜师之后,得到聂天的允许回去家乡时目睹到的那些惨烈的痕迹,以及幸存下来的老人们说过的话,赵松几乎心神不稳。
好在聂天猛地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灵台保持清明,否则的话,怕是就要当场走火入魔。
“然后?然后当然是皆大欢喜。”翟庆眼中浮现出狂热的火焰,兴奋地道,“到那时候,宗门就成了千万百姓的救世主,而宗主的势力也理所当然会扩大到整个世界,听从召唤愿意对宗主献上忠诚的人就可以被豁免,反之如果继续顽抗,就会成为灵兽口中的食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玄阴宗征服世界的脚步终于开始了!”
征服世界?
聂天突然冷笑道:“带我来这里,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你们的瓶瓶罐罐全部毁掉吗?”
“您不会那么做的。”翟庆笃定地道,“你是宗主的选定的继承人,当然也会有跟宗主一样崇高的理想,那些如蝼蚁一样不堪的普通人,就算是死再多又怎么样?等玄阴宗支配了世界,迎来真正的和平,他们就会自己不断地繁衍,就跟杀不绝的蟑螂一样,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是吗?”聂天冷冷一笑,浑身的怒火铺天盖地散发出来,双手紧握成拳,暴躁之下杀气腾腾的玄气四散开来,被关押在各种玻璃罐中的灵兽们感到从未有过的威胁,纷纷夹着尾巴小心翼翼趴下,对暴怒中的聂天表示臣服。
在修仙之人毫不掩饰的强大的威压之下,刚才还趾高气扬的研究员们忍不住苍白了脸,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只觉得连脊背都无法挺直。
只有赵松不仅安然无恙,眼中还显现出一丝快意。
而处在暴风雨中心的翟庆则更加狼狈,猝不及防之下只觉胸口一痛,喉间一片腥甜,竟是直接被震出了血。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翟庆捂着剧痛的胸口,不敢置信地望向聂天,“你的修为?!”
“什么青城子的继承者,你不过是想说,没有修为在身,我就算想杀了你们也做不到吧?”聂天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本来,本尊的确打算继续陪你们玩玩,毕竟你们的猴戏也还算是又去。可惜,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既然敢对本尊的人动手,就该付出代价!”
他虽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但从赵松的神色间,也不难估计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