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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镖 第五百六十六章:今天的事,不会有人知道
不多时,我们到了西城市。
说是市,其实就是一个区域,类似于一个乡镇。
这里不是什么景区,来这里的人也偏少,所以这里更多的是原著民。
在入藏的时候我们就谨遵一些规矩,不轻易得罪了藏人,因为文化信仰不同,行为方式也不同,免得生出之外的麻烦。
现在看来对于这个布赞,还真是不能来硬的。
在西城市停下了车,思考着该如何对布赞下手,难不成要再次如法炮制,我当一次总舵的人?
思绪再三,也只能放弃。
我又思考是否要将岳鹏程叫来,配合我办事,可又怕节外生枝。
一时间,各种困难侵扰,想拿这布赞还真是不容易。
突然,刘茫朝着我说道:“张隐,你说这布赞是西舵的人,那布赞遇到些什么事情也一定会向西舵求援的吧?”
我听后点点头,应道:“肯定啊!”
刘茫咧了咧嘴,朝着我耳边贴近:“所以我们倒是不如这样……”
听了刘茫的话,我也点了点头,现在看来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
接着,我们的车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西市城,朝着野外开去。
因为这里也会来一些自驾车队,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是夜,西市城的郊外,我看着我们几人的魂役和刘茫派出去的兵马陆续回来,不由地咧起了嘴角。
“今晚,这西市城可算是天翻地覆了。这布赞又在西市城颇有威望,想来一定会去请西舵的人出手,到时候也算是有办法了。”
一夜之间,这西市城可算是遭了灾了,这片区域的大多数人都看到了有许多的恶灵乱窜。
虽然没有伤人,但恶灵这东西谁能保证呢?说不定明显就害谁。
这片雪域高原之上不缺的就是信仰和崇敬,有很多的人都找到了布赞。
布赞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地下势力,他只不过做事不太守规矩,再加上平时纠集一帮草原上的骑手,有点像是以前的马匪。
但在听说这件事之后,他也是大惊。
他没想到在这里会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情,看着其余人的模样,他皱起了眉头,随后丢下一句话便出门拍马而去了。
不过在他离开西市城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注意到了他,可这空旷的草原之上,汽车的目标实在太大,我们也不敢跟得太紧,只能蛰伏在暗处等待,看看布赞何时能够回来。
但出乎我们意料的却是,这布赞走了足足一天,也再没有回来。
看着一轮红日西下,这草原在此被一张黑色的大布盖上。
车中,我们也早已疲惫得不成样子,东方一剑和我正盯着这里的情况。
我咬牙说道:“你说这布赞不会是走其他路回西市城了吧?”
“不会的,西市城有我们的人盯着,有什么事会有人来报告的。草原上就这样,我认识几个草原上的人,他们平时要去找自己的朋友,光是骑马出门就得走一天时间。有的时候半夜出门,第二天天黑才能到,习惯就好了。”
我听后也是点了点头,毕竟现在西舵在躲,如果躲得那么容易找到的地方也不太可能,还是等等看吧!
就在我有了几分困倦,准备昏昏欲睡之时,目光之中出现了几道骑马的身影从天际出现,正在朝着我们快速奔来。
我立刻推醒了其他人,想让他们看看是不是布赞。
毕竟现在天黑了,我也着实是看不清。
但随着他们越来越近,我认出了马上之一人,他穿着一个红色袍子,与当时离去的布赞衣服一模一样。
“看来,他这是将西舵的人请来了啊。”我说道。
“就这么几个?”刚醒过来的胖子嘟囔道。
“够了,就用他们把西舵的人都给引出来。”我平静地说道。
看着这几匹马钻入了西市城,我呼出口气:“通知所有人准备,他们进入之后发现没什么问题,肯定会离开这里,不管是今晚还是明早,都给我全力阻击。”
源源不断地传来反馈,今晚就是挖出全部西舵的时机。
然而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夜,一直到了次日凌晨,那些人也并未离开。
车里的人也早就醒了好几轮,我更是困到了极致。
“隐子,你睡吧,我看着就行,放心绝对不会让他们溜走的。”胖子和我说道。
我看了看外面依旧漆黑无比的天,也只能点了点头,靠着窗户睡去。
就在半梦半醒之际,却是突然尿意来袭,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下意识拉开车门下车方便。
站在路边解完了急,我头也不回地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然而我的声音消逝在了风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
“怎么回事?都睡着了吗?”我扭头朝着车子看去。
但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袭来,我下意识地闪避,回头一拳打去。
却见一道身影消散,化作了虚无。
我暗道一声不妙,朝着车中看去,却见车内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一个人。
此刻这方天地异常的奇怪,静谧得仿若无声,似乎整个天地只有我一个人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我顿时大惊失色。
然而就在这时,平地却起了强风,扬起了风沙。
这风来得突然,似是还有几分肃杀之意,我下意识地朝着四周张望,却发现天空出现了一道红光,朝着大地笼罩而来。
我皱起了眉头,朝着天空看去,却发现这云层之中有着一道金刚虚影,正怒视着我,手中擒着一只巨大无比的砍刀,欲做挥砍。
这是?
又是金刚?
我虽然知道这是西域术法所制造出来的法相,但心中却是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这种法相总是能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生活当中,正如那日的梦中一样。
我看着那金刚挥刀已是砍来,我暗道了一声不妙,但也全然没再怕。
因为在我眼中这更像是一种幻术,只要能够抵挡就造不成伤害。
可感受着刀锋的力量越来越强,我才知道了这法相的诡异之处。
到了最后,我甚至已经无法挪动身躯。
然而这时的刀锋,已经悬在了我头顶不到十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