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视,陈安宇向郭超仁伸出手去:“你好,我是hans,很高兴又见到你!”
艾娜偏着头看了看他。
她会少许中文,知道“又”是什么意思,便用不熟练的中文问:“你们认识?”
“i khim, he was my former hiddeion, and we haved relationshi.”(认识,他是我曾经的潜伴,我们关系可好了。)
闻言,艾娜恍然大悟,说:“ou who advocated sendiinvitation letter to the shanghai institute of underwatehaeology.”(难怪!我听施密特先生说,是你主张给上海水下考古研究所发邀请函的。)
言及此,艾娜高兴地握了握郭超仁的手:“i need to reintroduce myself, ihans' girlfriend.”(我需要重新介绍我自己,我是汉斯的女朋友。)
郭超仁瞥了陈安宇一眼,也在心里说了声“难怪”,他回握住艾娜的手,称赞了陈安宇一通。
过了会儿,艾娜接了施密特的电话,先行走开,陈安宇便觑了郭超仁一眼:“还以为你要说我的黑历史呢,原来我在你这儿印象这么好?”
郭超仁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便坦白说:“以前你很好,没有什么黑历史。”
“这倒也是,跟你在一起就有黑历史了。”陈安宇撇撇嘴。
耿岳见这两人要扯皮,想了想,最终在“做和事佬”与“少管闲事”之间,选择了后者,装作看风景走开一些。
三楼的露台,比一楼的餐厅花园视角更好,俯瞰卢塞恩湖上的风光,沐浴春风与阳光,不一时就生出洋洋的暖意来。
这一头,郭超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