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摊开了说:“好吧,你要怪我,我也认了。不过,这三年来,你惩罚我也够了吧?”
“惩罚?何出此言?”
“你觉得呢?哦?一个朋友,一个伙伴,突然间人间蒸发了,还搬家了。我能不担心?”
陈安宇抿嘴微笑,酒窝若隐若现。
对啊,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起初,他只是负气出走,但后来转念一想,以郭超仁的性格,定然会心生愧疚。这种愧疚感,若是无从表达,便会深深印刻在心深处。
好吧,陈安宇承认,他是有点腹黑。
此时此刻,听得郭超仁这话,当年的那一腔郁气,早散得没影了。
沉默一时,陈安宇叹道:“这次,我请我老师给研究所发邀请函,一是念着老东家的好,二是……我想看看,我们还有没有缘分。”
“嗯?”
“如果来的是你,说明我们还有缘;如果来的不是你,说明我们缘分已尽。”
郭超仁怔了怔,把手一摊:“你不是吧?这么幼稚!”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人事变动也不大,其他人又不是不认识你。你在瑞士发展的消息,还不得传回去!”
“那又怎样?”
“我就知道你的下落了!”
“哎哟,好怕怕,知道就知道,我不见你你能怎样!”
见他一脸戏谑,郭超仁心里蹭蹭冒火:“不怎样!没死就行!”
陈安宇噗嗤一笑,一记拳头锤在他胸口:“不逗你了,老朋友!”
“滚!”郭超仁回敬他一拳。
两记拳头都不重,不过玩笑而已。
“喂,你跟我说说呗,人事变动不大是什么意思?所长……我查过档案,现在的所长是赵函数老师?”
想到王逸少的任职文件还没下来,郭超仁不想节外生枝,只“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