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收到的消息就该是而乌呈暴毙而非抱病。
除非……是一定不能登这个位置的人。
南棠不知道,乌呈那句以能者继中的“能者”怎么判定,但她猜这个范围一定不包括兽奴。
更何况,是按律法该以身殉主的兽奴。
事情如此便对得上了,爻嗜本非人族,要求他在乎将士的死活,在乎北羌或者西晋的存亡就太可笑了。
他不一定是唯一会和鬼主为伍的,但他却是最不该犹豫的。
少年依旧跪在地上,那位置离南棠不近,周遭的冥焰逐渐吞噬,他只能缩起腿尽量躲避。
兽奴不比人族,受天道限制,却不受果报保护,冥焰在他身上留下的是实打实的伤痕。
南棠看了他一会,轻轻招了招手。
那少年眼睛一亮,竟想趟着火爬过来,南棠略抬抬下巴,乌长悲当即足尖点地飞身将人提了回来。
他动作算不上温和,少年摔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爬起来。
南棠指尖勾住了他破烂的领口,将他上半身提到自己面前。
少年的脸瞬间红了,他同南棠面对面,一双眸子慌乱的不敢看她。
“恩人……”南棠听见他含糊的声音,勾唇笑了。
“今天很乖。”
“嗯……”
……………………
耶耶耶
今天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