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什么?”
秦翊正了正衣襟,朝求盗施礼:“在下只是在此等胡商。”
“等胡商?”求盗上下打量眼前少年:“你与他们约好的?”
秦翊神色如常道:“没有约好,在下只是想在此碰碰运气。”
求盗嗤笑:“你们不会想打劫胡商吧?老子告诉你,趁早歇了此心!”
“非也,在下只是想跟胡商做点小生意,并无越轨之心。”秦翊赶紧解释:“你们沈亭长便是与在下一个里,在下的为人他也知晓。”
求盗一听此话更加不屑:“嚯!咱们沈亭当然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怎会与你退亲?”
整个亭驿没有谁不认识此少年,沈亭长的未来女婿,却因为跟另一个女郎勾勾搭搭被沈家丢弃。
饶是秦翊上辈子活了三十多年,听到此话也禁不住面庞涨红,他正色对求盗开口:“退亲之事在下并未做错什么,反而是沈亭君的女儿出手伤人在先,还望足下不要拿此事奚落人。”
求盗哼一声,继续盘问:“你还没有交代此行的真实目的呢,说!为何在亭驿附近等胡商?官道这么长,你们去哪里等不好,偏来此地?”
亭父也探出脑袋,指着秦翊两人道:“估计他俩想进亭驿偷东西,怪不得咱们的铜釜不见了两只,说不定就是他俩偷去了。”
薛翼急了,大声道:“你们不要污蔑人!我们才到此地不久,都没挨到亭驿大门,怎会偷什么铜釜?”
“喝!不长眼的臭小子!敢吼起老子来!”亭父从大门内冲出来,抡起手中大笤帚就呼在薛翼脑袋上。
薛翼抱头鼠窜,躲到秦翊身后。
求盗见状,挥挥手喝道:“滚!以后再来此地,老子就将你们绑去游徼那里!”
秦翊朝求盗拱拱手,转身就走,脸色阴沉可怕。
他就不信,自己都重活一回了,还需要沈家资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