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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兴 第十二节 栽赃陷害(上)
傍晚时分,众人弄了些酒菜吃了,略有醉意,免不了又一阵胡吹乱侃。最近风头紧,牛头马面的都不愿出来露脸了,为什么?怕死。徐达软硬兼施,好不容易从村子里找了两个同姓的宗室弟兄,许以五两银子的空头支票,方带上兵器跟着去村外放风。
汤和则带着吴良和吴祯到十里之外的西关村接应主力人马,只留下了刘子轩,伴着朱云天继续吃喝。
古代的白酒跟现代大为不同,因为酿酒的工艺低下,又过于讲究可口与否,“甜美”是第一要素,追求的是一种喝酒的情趣,酒精度并不高。所以大碗盛酒,大口喝下,朱云天觉得还不如啤酒喝着来劲。但越是这样放开了喝,就越容易喝醉。
不多时,他和刘子轩觉得头晕眼花,面前的花生豆俨然就像雾里看花一般的转起圈跳起舞来,伸出筷子,好久也夹不到一个。
朱云天道:“子轩,看来你醉了,先去睡一会吧,我自等着汤和兄弟。”
“谢谢大哥。”刘子轩揉着眼睛,却不进屋,起身去了大街上的一座草垛,倒头便睡。这厮虽然醉了,却也知道朱五四身患重病,怕在屋里睡着了被他们传染。
宁愿去睡大街让人耻笑,也不能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啊,这条命我还想留着发财搞女人呢。刘子轩这样想的。
朱云天放下杯子,朝东屋一瞧,只看到二老昏昏沉沉,仿佛霜打的茄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边不见了宁巧的人。去哪儿了?他摇摇晃晃进了西屋,看到她和衣睡在她那张简陋的床上,鼻息深沉,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睡得很甜。看来是多日劳累,总算找到了一个歇息的机会。
她的脸蛋在略有些昏黄的油灯下,闪烁着青春的光彩,眼睫处似乎还流露着一丝泪光,生活辛劳,也只能在梦中发些牢骚了,不知她那位预订了婚约的老公有没有给她送过银子。
她稍些弯曲的身子,正好把臀部展示给了朱云天,偶尔转动身体,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
朱云天不禁热血沸腾,上帝,吃豆腐的好机会啊!悄悄靠近了她,想用手摸摸她的屁股。
他的心里说:时间还早,我只摸一下,轻轻的摸一下,她不会发觉的……
当手终于触到了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禁地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止摸了她的屁股,而且将她的**也握在了手中,虽然并未使劲,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而过,这已经让他的头脑完全失控了。
宁巧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和淡淡的香味,温暖着他的心脏,鼓励着他继续更进一步。于是他的手一路下滑,粗鲁的掀起她的罗裙,伸向了她两腿之间的禁区……那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宁巧以来一直渴望征服的地方。
“嗯……”宁巧觉得身体一瞬间变得很热,突然醒了,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朱云天瞪着一双炽热的眼睛,望着她身体上的最宝贵的部位,那里已经略显潮湿。
再看他的手??“啊!弟弟,你做什么?!”宁巧尖叫一声,紧紧捉住他的手,护住了身体下部。
朱云天一愣,脸红了,十分尴尬,手既收不回来,也无法继续前进:“我……姐姐,我……没干什么。”
宁巧突然全身发抖,说:“你……你不是我弟弟!!不是!你到底是谁啊??”
“不,不,姐姐别胡思乱想!”
朱云天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按行里话来讲,就是兽性大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扑上去,尽全力压住了宁巧纤细的身体。他边脱她的衣服,边气喘吁吁的道:“姐姐,我不是重八,又能是谁?可怜我对你思念若渴,就给我一次吧!”
他现在完全走火入魔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切都听从本能的驱使。
宁巧挣扎着,流出了近乎于哀求的眼泪:“你若是我弟弟,怎会对我如此无礼?”
她意识到,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弟弟重八,否则不会在外半年不归,回来后又做这般禽兽之事。
宁巧把双腿夹得紧紧的,努力护卫着那块圣洁之地,那里是她这一生的名节,为了这个名节,她可以去死,因为她身边的女人都是这么做的,上吊,投井,喝药,跳河,绝食,方法多的是。
但是在这个已经发疯的男人面前,一切的抵抗都是那么徒劳,她也想过要大呼救命,可是为了父母的安全,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个男人在脱光她的衣服,准备进入她的身体时,说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句话:“抱歉,我实话对你说吧,我确实不是你弟弟,但我很喜欢你的,今夜你就如了我的愿吧……”
朱云天把她压在身下,搂紧了她的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意识:我要征服她!我要征服这个小美人!她不属于任何人,只能属于我自己!
随着动作的速率越来越大,宁巧的喘息和呻吟声也越来越令人动情,她的身体被分成了一个夸张的大字形,这种姿势让她十分难为情。
最痛苦的事情是,她尽管极为愤怒,却不能阻止自己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某种**荡魄的快感。
在这样一种快感的驱动下,她的身体情不自禁配合着他,做出了更多的让她难以接受的动作,呻吟声也随着增大。
朱云天猛烈的一阵冲击后,两个人都静了下来,瘫在床上…………
“好爽啊!”
朱云天哼哼了一声,艰难的系好了衣服,从床上一跃而起,伸了个懒腰。
脑子这时候变得彻底清醒了,他看到了宁巧悲伤痛苦的脸,洁白的身体半倚在床上,大腿仍然张开着,那个部位坦露无遗。
朱云天有点傻眼:奶奶的,我做了什么?!天啊,我他妈把这小美女强奸了!我像做梦似的,梦里还以为是鱼奴儿呢。
“对……对不起,我喝醉了,你……你没事吧?”
这简直是屁话,把人强奸了,能没事儿吗?妓女被强奸了还有报警索赔的呢!
宁巧心如死灰,用一种很平淡的声音说:“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是我的命……”她缓缓的坐起身,用一块布擦着下身流出来的精液,这些东西让她感觉肮脏无比,十几年来的人生快乐瞬间就化做落叶流水。但她还有一点奇怪的是,为什么她没有一丝想要寻死的感觉?
以前有一个姐妹被地主的儿子奸污了,很快就投井自杀。可她却没有这个念头,她只想继续活下去。
“这位大哥,我的弟弟是谁杀的,你能告诉我吗?”她的声音冷得像冬天河里的冰水。
朱云天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天他犯了一个难以弥补的错误:身份暴露了!除非杀了宁巧,否则后患无穷。但他不是李虎,对这么美的女孩子,哪能下得了手。
不过,他还是比较聪明的,一字一顿的道:“姐姐,我没有杀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还有,我来这儿是被动的,是徐达他们……”
宁巧打断了他的话:“求你别说了,别提那些人的名字。”
“你出去吧,不要管我。”
“这个…………”朱云天犹豫道:“姐姐你要干什么?”他得确定一下,她是否会将此事说出去,尤其是说给徐达他们。
宁巧仍然光着身子,只简单用衣服遮住了下体,娇美的**露在外面,这副情景显然极为妖异。她惨然的道:“你放心好了,我没那么傻,你仍是我的弟弟。”
“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好,好,这就好。”朱云天心有余悸的退到房外,整了整衣裳,立定了,“啪!”禁不住替宁巧打了自己一巴掌,他妈的,你这是干的啥事啊!
“弟弟,去看一下父母醒了没有,该吃药了。”屋里传来了宁巧平静如常的声音。
朱云天心想,她怎么如此冷静?这不太正常啊。
到了东屋,见朱五四夫妇睡得像两头死猪,没有醒的样子,再看床头的药炉,还在轻火慢熬,药味充斥着房间,让他几乎晕眩,于是便退了出来。“姐,药快熬好了,爸妈还没醒。”那边没有回答。朱云天正要喝口水,清醒一下,那厢的房里传来砰的一声,宁巧打开了后窗,奋力的跳了出去,落在地上。
“妈的,不好!这小妮子可他妈真精啊!”朱云天急忙追了进去,她的人已经不见了,床上少了些简单的衣物,再从窗子朝外看,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尽管摔了一跤,全身的骨头犹如散架一般,但宁巧成功的从家里逃了出来。她没带多少东西,只是两件衣服,十两碎银子,这是朱家的全部家当,大部分还是徐达用抢来的钱接济的。在朱重八不在的这半年里,一直是徐达坚持照顾着她们。
不过,她现在对谁都不敢信任了。毕竟徐达和朱云天一起,都是混黑社会的。
刚才被朱云天糟蹋的身子,此刻有一些剧痛,尤其是下体,一种莫明其妙的疼痛,使她在极度厌恶的同时,又带了点驱之不散的兴奋。这个男人在今天让她体验到了人生的残酷。本来失去弟弟就够残忍了,在知道真相的同时,她又失去了自己的贞操。
“我永远不会原谅这个男人的!”
宁巧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村外,远远望见汤和领了人急匆匆的向村内而来,慌忙跳到了旁边的沟渠里。一直等到他们过去许久,才慢慢爬出来,回望了村子一眼,她的眼泪喷涌而出。
爹娘的性命不知是否还能保住,即便朱云天不杀他们,无人照顾的情况下,恐怕也难以活过三两天了。
她现在的全部心思,只有两个字了:“报仇!我要替弟弟报仇!替爹娘报仇!”她唯独没有想到自己,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就这样漫无目的一路小跑,半夜时分,她跑出了永安乡,来到了濠州城的城门口,背靠在坚硬的城墙睡着了…………
汤和集合了约六十人,在头上扎了统一红颜色的方巾,兵器上面也系上了同样的布条,以做识别的标记。这些人在钟离村外的官道上聚到大路边,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纷纷找了干涸的水沟,有的很快就睡着了。
他自己先进村了。一个多时辰后,其他的人马也陆续赶来,徐达让大家禁声,为了增强纪律性,首先宣布了几条严格的禁令:1、所有人不得交口接耳,更不可大声说话,要是因此被附近巡夜的官兵发现,让他不得好死;2、要做到刀不离手,枪不离身,眼睛睁大点,发现不明情况,马上提醒大家;3、大哥今晚有话说,颁布军令,以后大家统一行动,肯定有饭吃,有女人泡;4、谁要怕死,赶紧离开;5、这时候打退堂鼓的人,别想活着走回去。
这五条规定,显示了徐达超强的军事指挥官的潜力。他简洁明快的交待完,挑出五个可信之人做为暂时的头领,每人分管20名兄弟,列成了五个大队,占据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形成了一个潜在的作战集体,以备不患。
然后,他掏出一支从不离身的铁笛,不急不缓的对着黑灯瞎火的钟离村吹了起来。